吃過了晚飯,呂曦彤將吳暄妍早早的哄睡著了,一個人來到了酒店的樓頂吹風。
十月的夜晚,已經有了些許的涼意,他看著不遠處的西湖,以及看不到了的金山寺,心中百感交集。
“咋?惆悵了?”
趙陽出現在了呂曦彤的身側,遞上了一支菸。
“還好吧,只是覺得,法海是個不錯的父親呢。”
兩人抽著煙,看著杭州的夜景,在很多很多年前的一個晚上,很多很多年前的金山寺山門外。
那個女兒已經下山了的老和尚久久不肯回房休息。
只是想著,該如何的和自己女兒分別。
“對了,書裡到底記載了什麼?”
“啥也沒有,只是有一句話。”
“哪句話?”
“我不告訴你!”
趙陽嗤之以鼻,不再理會一旁的呂曦彤。
法海啊,畢竟是神仙,他又怎麼可能看不出呂曦彤是從別的時空而來的呢?
呂曦彤看著眼前的一切,目瞪口呆,好傢伙,明朝的杭州就是這樣的嗎?
他慢慢的度步走著,出了城,來到了一座山前。
“金山寺?”
在此之前,不論呂曦彤發出了怎樣的聲音,做出了怎樣的行為,周圍的人都發現不了他,他沒有找到那個名叫清源堂的醫館,相對於醫館,作為當時杭州唯一的寺廟的金山寺還是好找許多。
金山寺寺門外,一個胖乎乎的老和尚正笑呵呵的看著遠處的杭州城。不知道他在看些什麼,有可能,他在思念一個人,也有可能,他在等些什麼。
呂曦彤從老和尚的身邊走過,老和尚似乎是躲避了一下。
這讓呂曦彤不寒而慄。
“大師,請問,您是法海老前輩嗎?”
老和尚看了一眼別人都發現不了的呂曦彤,輕輕的點了點頭。
“晚輩呂曦彤,乃是萬事屋的一位業務員,當然了,我也不知道萬事屋在您這個年代叫什麼名字。也沒有人會做業務員這類事情。”
老和尚依舊是笑呵呵的表情不說話。
“您是,白素姐的父親對吧?”
這句話似乎是打動了老和尚,老和尚的笑意更濃,一伸手,二人便出現在了一處房間內。
房間內十分的簡單,一座床,一個八仙桌,外加幾把椅子。
“施主,可是從別的時代來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