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晨露聞言流涕道:“卑職本是獲罪該死之人,幸蒙將軍不棄才有今日如何能眼看將軍有難而不置一詞?”李昌林扶起烏晨露,嘆道:“我一片忠心,竟遭奸人懷疑若非你捨命報我,幾乎被他害死只是楊大人並無對不起我的地方,我又何忍離去?”
烏晨露道:“將軍此言差異,若非上面有意,烏梅豈敢動此惡念?將軍若不早做決斷,只恐死無葬身之地”
李月也勸道:“烏梅乃無恥小人,莊雲清壽誕之日,他用純金打造一隻壽桃風險,才有今日西征曲澤時,將軍斬關奪地立有大功,莊雲清身為主帥卻屢屢失策,心中早已怨恨將軍雖是一片忠心,卻難免為小人構陷為今之計先離開這裡,再做計較”
李昌林嘆息一聲,遂與烏晨露李月連夜開門向南遁逃
烏梅得知李昌林潛逃,心中大恐,棄城向北而去⌒前並未知會各哨天明時分,各哨發現統軍監軍俱已逃去無蹤,一時大亂≡勇趁勢攻城,城中群龍無首,頓時潰敗≡勇追殺數十里,斬首百餘人級
烏梅一路狂奔回到小長安,楊昊得知孟博昌的死訊,心中震驚萬分只是心中還不是十分相信,正要派人去核實卻見李衛也匆匆忙忙趕了過來
孟博昌死後,夏綏軍各部推舉連庸為帥,將綏州城團團圍賺日夜攻打不息綏州城高池深,夏綏軍人數雖多,卻無攻城利器,張伯中憑險據守,一時安然無恙‖庸遂傳檄各處,要諸軍星夜馳援綏州,為主帥報仇∨伯中知道綏州早晚必破,又不敢擅自捨棄,遂派李衛星夜趕至小長安向楊昊請示方略
楊昊急令正趕往小長安的飛虎營轉向奔襲夏州,驍騎營奔襲銀州,調虎營攻宥州,調豹營馳援綏州,調破虜營鋒矢營南下屯駐小長安又命李衛傳令張伯中堅守待援
張伯中看過楊昊的密令,默然不語,方立天問李衛:“大人可交代萬一守不住城,武曹該怎麼辦?”
李衛搖搖頭道:“這個大人卻未曾說”
方立天搓著手道:“此人知道的太多,若讓他落在別人手裡,日後必後患無窮”
張伯中喝令李衛:“即刻將他帶到我這來”
……
綏州兵馬使署
濃妝豔抹的十三娘扭腰擺臀向後門走去,她的身後武曹男扮女裝低著頭緊跟人未到,香先聞∝門計程車卒一個個都瞪大了眼誰都知道十三娘是新任兵馬使武曹的女人,但誰也沒把她當做什麼正經人來看一個個都饞著嘴,蒼蠅似地盯著她看
十三娘毫不在乎這些,細腰肥臀,擺動的更歡
伍長攔住她,笑嘻嘻地問:“夫人哪裡去?”
十三娘白了他一眼:“我去哪,你管的著嗎?”
伍長碰了個釘子,惹得眾人一陣嬉笑,伍長臉上有些掛不賺於是公事公辦地說道:“上峰有令,任何人沒有腰牌都不得外出你還是回去吧”
“我有大人的手令”十三娘嫣然一笑,從抹胸裡掏出了一張帶著體香的便箋,交到了伍長的手裡伍長趕忙拿起手絹在鼻子下聞了聞,一時心都醉了他原本也不認識字,裝鑷樣地掃了一眼,便將紙條還給十三娘,有些為難地說:“你沒有令牌,讓我很作難呀”說著話他就托起十三娘香軟的小手,放在鼻子下貪婪地嗅了又嗅
十三娘冷笑著問:“我的手香不香?”
眾士卒一起起鬨:“香,香,真香”
伍長咄地一聲驅散了眾人,對十三娘說道:“罷了,既然有武大人的手令,我便做主破一次例”十三娘嫣然一笑,芊芊玉指拂在伍長的臉上,用柔的發膩的聲音說道:“將軍的大恩大德,十三娘一輩子也不會忘記的”
伍長被她摸的渾身麻癢難忍,想捉她的手,卻被十三娘輕巧地躲開了想去摟她的腰,又被十三娘推開了他心中正惱,忽見十三娘身後的武曹目光閃爍,形跡可疑,便喝道:“她是什麼人?見了我,為何目光躲閃?”
十三娘臉色一變,忙拖住他的手,嬌聲說道:“她是我的粗使丫頭,來替我搬行李的你見了您這個大將軍,心裡害怕能不躲閃嗎?”
十三娘說話的時候,身體緊緊貼著伍長,她柔軟的胸部好幾次碰到了伍長的手
伍長貪婪地嚥了口口水,冷聲對武曹說道:“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