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直接帶著傅肖銳從後門進入,邊走,邊告訴他歌廳裡面的情況,“爸,黑澤已經在包間裡了,我們的人護送過來的,沒有驚動任何人。”
“快帶我過去。”傅肖銳一聽黑澤已經到了,立刻就有些迫不及待起來。ωwW.QQXSNΕ
歌廳裡,光線十分昏暗,隔音效果倒是也很好。
一路從走廊穿過去,幾乎聽不到任何從包廂裡發出來的聲音,即便每個包廂裡都震天響。
傅肖銳對這種隔音倒是很滿意,跟在冷夜身後一路穿梭,很快就來到了一個房門口。
房門口,早已守著一位身材頎長,面向普通的黑衣男子。
見兩人過來,男子微微頷首,做了個請的手勢,“二少,需要接的貴客已經在裡面了,請跟我來。”
冷夜頷首,接著就要跟著人進去。
而傅肖銳則是頓住了腳步,警惕的打量了這人一番。
這是張陌生的面孔,他之前並沒有見過,於是格外的小心。
這明明是張陌生的面孔,他之前並沒有見過,卻總覺得哪裡有些熟悉。
“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傅肖銳謹慎的看著對方。
也不怪傅肖銳覺得熟悉,這男子並不是別人,正是喬裝後的傅雲庭。
此刻,面對傅肖銳的質疑,傅雲庭一臉平靜之色,“之前去過幾次府上,沒想到二爺還記得我,這是我的榮幸。”
冷夜也連忙在一旁附和,“爸,這位是替我打理歌廳的人,跟了我快十年了,是我們自己人,你之前應該是見過幾次。”
聽言,傅肖銳微微皺了下眉,很快就點了點頭,跟著人進去。
而傅雲庭也跟著站在了裡面,只是他選了個靠近門口的位置,假裝在望風,實則是在找機會下手。
裡面,傅肖銳和黑澤一見面,就顯得有些激動。
“黑澤會長,最近過的怎麼樣?”
他簡單的寒暄,後者搖搖頭,眼神微冷,“眼下,M國軍方對我看的很緊,要不是靠著這張人皮面具,我還真不知道要怎麼矇混過關,說不定早就去坐牢了!”
說著,他打量了一番傅肖銳,“傅二爺既然回到了家裡,按理說該過的不錯,怎麼也這麼憔悴?”
傅肖銳暗暗磨了磨牙,“還不是那個該死的傅雲庭,他之前派了太多眼線監督我,現下我雖然在家裡,每天過的也是跟做賊一樣,哪裡能舒坦!”
“不過,好在這小子沒有多少日子可以活了,眼下我們只需要靜待時機,好好來個翻盤。”黑澤陰沉著一張臉,提到傅雲庭,他的心裡滿是慍怒。
“說的沒錯,幸好上天有眼,他的蠱毒已經是不治之症了,能活多久不過就是看運氣,即便是有幾個神醫在身邊,也救不了他的命。”傅肖銳頷首附和。
兩人的對話,全然落在了門口的傅雲庭耳朵裡,額頭青筋漸漸暴起。
平靜的面色下,臉色陰沉的幾乎能滴出水來,然而他知道眼下不是動手的時機,便繼續伺機而動。
傅肖銳和黑澤也全然沒有察覺。
兩人還在商量著計劃,這時候,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這令兩人警覺的停下交流,眼睛緊盯著門口。
傅弘文站起身來去開門,“不用緊張,應該是送酒水的人。”
他說著,便將門開啟,果然,出現的是一個金髮碧眼的美女,端著盛滿酒的托盤,“打擾了,這是幾位的酒水。”
韓羽熙端著托盤平靜的走進去。
路過門口的時候,她和傅雲庭擦肩而過,兩人短暫的對視一眼。
這一眼,雖不過是短暫的一秒鐘,但卻足夠讓她覺得安心。
只要有他在,她做什麼都不怕。
“放在這裡就出去吧。”傅肖銳發覺真的是來送酒水的,便放鬆了警惕,想讓人趕緊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