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女帝被抓了?”
寢室裡,正在忙於總結一天能力修煉的眾人,此刻看到新聞也不由紛紛停下了手中的事情轉頭看向了不遠處電視上的新聞。
“嘖嘖!這個世界是越來越魔幻了,白天裁決司的人叛逃,晚上西海四王的人又叛逃了。”
“對了,歷史上出現這種情況,一般都是大亂將至的前兆吧?”
就在這時,逼王司波悠懶懶地瞥了眼電視,不置可否地搖頭道,“你看的歷史是和之國曆史,世界政府的歷史上可沒出現這種情況。”
“誒?好像也對。”有點點頭附和。
“那可不一定。”
聽到眾人的議論,忽然,東野原抬頭插了一句嘴道。
話音落下,
寢室裡頓時安靜了下來。
眾人的視線紛紛望向了東野原,眼神中充滿了求知的渴望,大有幾分“您不妨展開細說”蠢蠢欲動。
原因無他。
這位可是剛從德川組長那裡回來,知曉什麼他們這些普通學生所不知道的秘聞也很合情合理。
寢室裡沉默而了一會兒。
東野原看著紛紛盯著他的眾人,臉上微微一笑,“我就是這麼一說,男人的直覺。”
“呃...”
眾人聞言頓時有些無語。
原本洗耳恭聽靜待高論的司波悠也收回了視線,慢悠悠地有些自嘲地說道:
“別再不切實際的幻想了,只要那些高居雲端的天人還在,世界政府的統治就永遠不會出什麼大亂子,這一千年不都是這麼過來的嗎?”
這一千年不都是這麼過來的嗎?
這句話像是一記沉悶的大錘,頓時將這些青春年少期許未來無限可能的少年人捶翻在地,不得不重新面對和之國這悽慘的現實。
東野原聞言卻是若有所思。
此刻,他的腦海中莫名浮現出了前世《聖經.啟示錄》裡的一段話。
那一千年完了,
撒旦必從地獄裡被釋放,出來要迷惑地上四方的列國,就是歌革和瑪各,叫他們聚集爭戰,他們的人數多如海沙。
是的,
這一千年結束了...
東野原重新低垂下了眼瞼,如寢室裡失落的旁人般低頭不語,
心中有些微嘲地笑了笑。
他和裁決司與世界政府的關係,就像是一些暗生情愫的男女之間,一直以來都是對方主動,自己也是時候“主動”一點了。
這不完全是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世界政府那樣的龐然大物除非被一拳打碎,否則就會如同達摩克利斯之劍不難高懸頭頂。
那些天人九大家的大人物們也分析得沒有錯,只要東野原還沒有瘋,就不可能在這個風頭浪尖為了一個女人鋌而走險。
東野原的確沒有瘋。
但對他而言朵洛希.阿麗塔不僅是一個女人,而是一個白天鵝港曾為了救他跨山越海踏著冰封之路從天而降的女人。
這在常人眼中和瘋了也沒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