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上一次王憐的經驗,這具身體現在手腳麻利多了,劉婉縫合後,給王禮的傷口抹上了消炎藥,再細心地用紗布包了起來。
接著,她又給王禮的手腕內側紮了一次,做了一個皮試,半小時之後,見王禮沒有過敏,就給他打了一針破傷風針。
老虎抓的傷口太深,又是沾滿病毒的爪子,和王憐上次的刀傷又不太一樣,所以需要打破傷風。
處理完畢,麻藥的勁還沒過完,王禮也沒有覺得很疼,乖乖的躺著。
劉婉收拾好醫療箱,把它放進系統裡,鬆了口氣,然後將王禮輕輕托起,抱他進屋。
王禮和王憐兩個年紀小,現在還睡一間屋子,一張床。
但是最近王憐受傷,王禮怕晚上睡著會揣到王憐的傷口,就和王敬一起睡。
現在王憐好了,王禮又受傷了,看來王憐只能和劉婉一起睡了。
劉婉覺得這也不是辦法,孩子大了,都得一人一個房間,看來給家裡蓋新房的事得提上了議事日程了。
這個村裡大家修的都是土坯房,有了蓋工匠坊和美食坊的經驗,要再整幾間房也不是特別難。
劉婉無意去蓋磚瓦房,因為這樣在村裡顯得目標太大,很容易被人盯上。
財不露富。
其實要論安全,最好的還是以前福建的那種土樓,圓溜溜的,大門一關,就是個小碉堡,就算有土匪來犯,不足為懼。
“娘,四弟怎麼樣了?”
聽到劉婉走路的動靜,大家都圍攏到王禮屋內。
“傷口處理了,沒事了,禮兒,來,把這杯糖水喝下就好了。”
劉婉已經將抗生素混著綿白糖攪了半杯糖水,讓王禮喝,他失血那麼多,喝了糖水也可以補充他的體力。
劉婉用小勺慢慢王禮糖水,喝完後,王禮說:“娘,糖水挺甜的,真好喝。”
王禮嘴唇白白的,沒有血色,看來是失血過多。
劉婉問他頭暈嗎?
王禮說:“暈。”
“那是流血太多了,沒事,咱好好補補就回來了。”
看著那件棉衣已經被老虎抓破了,而且上面還被鮮血染溼,劉婉心疼地問:
“你怎麼會去抓捕現場的?”
“之前聽大哥、三哥在說這事,我就留意上了,一心想幫忙。我聽三哥擔心說沒有誘餌,老虎不肯進籠子,就想我人小,能夠鑽進籠子裡,把老虎引誘進去。
我原是想從三哥留投餵門跑出來,進去之後就慌了,夜色太暗,我找不到投餵門,所以就被困在裡面了。”王禮喃喃地道,“給大家添麻煩了。”
“你這孩子!”,劉婉不禁搖頭。
王孝都傻眼了,說:“老虎抓不住就算了,咱們兄弟的性命也比那100兩銀子重要吧?”
王孝很懊悔,早知道就不心疼那100兩銀子,反正現在做燒烤各種,他一天都能賺兩、三兩銀子,不就是一個月的事情嗎?
非要捨不得,讓四弟去冒險!
想到這裡,他就很懊悔。
“哥,沒事的,我也能給家裡出點力氣,感覺挺好的。”
王禮喃喃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