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快起來,秘密把姜志給接過來!”
“是。”王德順抖著身子起來,步伐踉蹌的去找姜志。
留祁宥勳一人在皇位上,低頭沉默,不知道在想什麼。
不多會兒,姜志揹著藥箱匆匆趕來。
偌大的書房內,只有三人,靜的可怕。
直到姜志把手拿下來,王德順雙手互握,緊張道:“姜太醫,皇上如何了,怎麼會,會突然……”
後面的話沒能說出來。
祁宥勳則是直接問道:“你就如實說,朕還有多久?”
王德順聽皇上這話,心中一驚,更是緊張的盯著姜志。
姜志也沒保留,直白道:“皇上勞累辛苦,身體本就虧缺,如今又中了毒,老臣竭盡全力,怕也只能在保個三年!”
“三年,三年,”祁宥勳喃喃自語,“三年足夠了。”
這時候王德順還算清明,當即問道:“皇上,偷偷去查那下毒之人?”
祁宥勳搖了搖頭,他已經知是誰下的毒了。
叮囑兩人道:“不要將此事說出去!”
兩人齊齊跪下,應道:“是!”
這事自然不能說出去,如今太子未立,若是說出去,必定前朝動盪,此事事關重大,絕不能讓第四個人知道。
姜志此後就住在了皇宮,理由是為元親王調理補藥,隨時聽皇帝調遣。
姜志退下後,讓王德順將祁景清又叫了回來。
祁景清正和祁景元暗地裡較勁。
好吧,可以說是祁景元在口頭上欺負祁景清,祁景清只是默默低著頭,偶爾“嗯”上一聲。
這讓祁景元的氣無處發,氣的不行。
隨即祁景清便被王德順叫走了。
祁景元危險的眯了眯眼。
父皇有什麼事需要單獨叫祁景清?
祁景清在次回到御書房的時候,祁宥勳已經恢復到正常的模樣,正在盯著眼前的一根簪子。
那根簪子和祁景清給南汐的簪子差不多,祁景清只是看了一眼便低下了頭。
垂眸道:“兒臣參見父皇!”
祁宥勳拿起那根簪子,放進了盒子裡。
“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