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香味沁入肺腑,心也靜了不少。
“走吧,我已稟明父皇,明日不必在上朝,我們明日在回府。”祁景清的專屬嗓音在頭頂響起。
南汐將手帕拿了下來,人也恢復了不少。
“好。”
到了禪房,南汐也坐不下,她想去找那位照陽大師,問問關於祁景清以前的事情。
青寧正好從馬車上拿了南汐的備用衣裳回來,就見自家小姐要出門。
這人生地不熟的,便問道:“小姐,咱們要出去嗎?”
南汐點點頭,說了想找照陽大師。
巧的是,青寧剛剛正好見照陽大師在院中。
南汐當即帶著青寧出了門。
果然在院中見到了與弟子談話的照陽大師。
南汐便靜靜地在一旁等著。
思考著等會兒要怎麼開口。
一道蒼老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可是找老衲。”
照陽大師已經不知什麼時候站到她身前,正溫和的看著她。
南汐趕緊雙手合十,鞠躬道:“是,大師果然不凡。”
“側妃才是不凡,隨老衲前來 吧。”照陽大師說完,便在前頭引路。
到了一間客房,南汐叫青寧到外面侯著。
南汐有些拘謹的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猶豫了半天,還是開了口:“大師,您可否能告知我,清王在寺廟的十八年。”
照陽大師一顆一顆的捻著佛珠,問道:“側妃為何不去問王爺本人?”
“他不會告訴我的,他就是個悶葫蘆,什麼都不會傾訴。”南汐噘噘嘴道。
祁景清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悶葫蘆。
照陽大師本想拒絕,本人都不願說出的事,他自然也是不好說出。
隨即看到了門後的一個身影。
立即轉了話音道:“好。”
南汐背對著門口,自然是沒看見那道身影。
“王爺出身便被送到普陀寺,老衲整日繁忙,就將他送到了一個院子,專門派了一個小和尚照顧他的飲食起居。”
照陽大師嘆了口氣道:“不成想,那小和尚竟偷懶,每日將王爺關在一個漆黑的屋子中,讓孩子以為是黑夜睡覺,孩子太小,不能做事,竟是被那小和尚關了整整五年啊!”
南汐皺眉,不解道:“大師都不去瞧瞧孩子如何嗎?剩下院中那麼多和尚,竟沒有一人發現嗎?”
怪不得,祁景清會怕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