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清聽完當即將白晴捉住。
白晴跪在書房裡,猶如當初一臉楚楚可憐的模樣。
被清風暴力的扔在了地上。
白晴不解的問道:“王爺,這是怎麼了?”
劉白帆將瓷碗端了出來:“不知道白姨娘對這個瓷碗可有印象?”
幾乎是在劉白帆拿出來的瞬間,白晴就已經認了出來。
“自然認得,這是我給南姐姐送燕窩的瓷碗啊!怎麼會在劉醫官這裡?難道是燕窩有什麼問題?”白晴捂著嘴,著急道:“南姐姐沒事吧?”
一臉慌張和替南汐著急的樣子,一點也看不出是裝的樣子,倒真是像真情流露。
“南汐倒是沒事,發現的早,並未中毒,這瓷碗壁上倒是被人浸泡了劇毒。”祁景清邊說邊盯著白晴臉上的表情,一絲一毫都沒放過。
白晴聽完的第一反應,就是呼了一口氣,拍了拍胸脯:“幸好南姐姐沒事!”
然後才想起祁景清說的,瓷碗裡有毒一般。
規規矩矩的跪在那:“王爺,臣妾才被放出來不久,怎麼會再次犯錯呢?而且這也太明顯了吧,臣妾每日都為南姐姐送燕窩,定是有心人發現才栽贓陷害於臣妾啊!”
祁景清幾人怎麼會不清楚。
白晴見幾人不說話,直接從劉白帆手上搶下了瓷碗,舔了起來。
劉白帆和清風想要制止的手,都頓住了。
白晴用力的舔著瓷碗,如果能吃,怕是連瓷碗都一併吞入腹中了。
最後還是劉白帆看不下去,將瓷碗奪了下來。
白晴看瓷碗被搶走,只好不停地磕頭,很是恐慌道:“那王爺就像上次將臣妾囚禁到院子,直到真相水落石出在將我放出來吧!”
不得不說,不管是真是假,白晴一直表現出來的恐慌,就是為了證實與自己無關,豁的出去,成功的讓幾人有了信服。
祁景清心底還是有疑慮的,即使她不是主謀,至少也有同謀的可能 。
但是,白晴上次說就是死,都要死在清王府,或許她也確實不敢這麼冒險。
祁景清“嗯”了一聲。
這期間,祁景清的視線,就沒離開過白晴的一舉一動和麵部表情。
“你可有懷疑人物?”祁景清問道。
白晴擰眉,似乎在深思,好像是想到了什麼,瞪大了雙眼,低下頭沒出聲。
祁景清看出她的猶豫,沉聲道:“說!”
“臣妾,臣妾,” 白晴的欲言又止,很明顯就是有懷疑的人。
“白姨娘不想早日洗刷冤屈嗎?”劉白帆扣著藥箱的帶子道。
白晴猶豫了一下,說道:“是王妃姐姐。”
又怕祁景清誤會什麼的,雙手交疊放在了地上,額頭貼在手背,慌張道:“臣妾沒有誣陷王妃,或挑撥王妃姐姐的意思,只是,只是。”
祁景清聽見蘇若寧,眼睛一眯:“你只管說!”
而劉白帆聽見蘇若寧時,扣著藥箱帶子的手一鬆,眼神有些迷離。
只是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在白晴身上,沒有注意到劉白帆。
有了祁景清的保證,白晴也就不在猶豫。
“是王妃姐姐建議臣妾,每日給南姐姐送燕窩的,而且那瓷碗,也是小廚房準備的……”
接著又補充道:“王妃姐姐也是好意,想讓我和南姐姐儘快和好,或許是我想多了。”
祁景清沒說話,問了句:“還有嗎?”
白晴搖搖頭,答道:“沒有了。”
接著白晴就被壓回自己的院子,關了禁閉。
一陣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