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上的二姐一臉‘我不想和傻子說話’的表情。
南汐:她依稀記得那天她二哥說,她爹她娘想女兒了?接她回府住三天?怕不是她二哥把祁景清的名換成她的了。
書房。
南澤民坐在主位上,寬慰道:“今日看王爺與汐兒相處還融洽,老夫甚是欣慰。”
祁景清剛想說話就被制止。
“清王不必著急說話,這些話大婚前未說,是因為老夫覺得這婚未必能成,婚後三日未能回門,便一直耽擱到現在。”
“汐兒她,她還小,有些事我們還沒來得及教會她,”搖了搖頭笑道:“這孩子天生與其她人不同。”
“老夫知道,是汐兒做錯事在先,你恨她怨她也是應該的。在這之前,你且先看看她對你的心意,看看她的好。她就像個沒長大的小孩兒,你可以不喜歡她。但是,”南澤民一臉嚴肅,沉聲道:“你不能傷害她,有什麼你衝我來!你把她還回南家!南家只要在一天,就會護汐兒一天!老夫死了還有他哥哥,他哥哥死了還有……”
南洋:“爹。”
“總之,我們南家永遠是汐兒的後盾!”
“是,我定會護著她!”祁景清堅定道。
南澤民聽完欣慰道:“有皇子向南家伸出橄欖枝,老夫從未答應過,也實在不想趟這趟渾水。如今,清王有事說一聲,南家定會鼎力相助。”
南澤民本來還想在觀察觀察這女婿的,但是看見他在昨日的大殿之上,還有陪汐兒回孃家以及一些種種細節,倒也算是個可靠之人。
才說了今日這番話。
“是。”
“哎呀,賢婿!”南澤民笑呵呵拍了拍祁景清的肩膀:“會不會下棋,來兩把,可不能讓老夫啊!”
回頭在祁景清看不見的地方,狠狠地踹了南洋兩腳,小聲罵道:“不孝子!還呆在這幹什麼,你站這能給我生出大孫子嗎?”想想還是生氣,又踹了三腳:“剛才你不打岔,我也差點沒說下去!不孝子!”
南洋邊躲邊說:“我就是出去也生不出來,因為我是男的!”
說完就跑了。
元王府。
祁景元醒來時,已經下午了。
揉著頭昏腦漲的腦袋,自己的御用太醫在一旁為他施針。
還沒說的出來一句話,就吐出了一口血。
月沉立馬上前,為祁景元拭嘴。
沒注意到,那太醫有些驚訝的眼色,不過也只是一瞬,便恢復了正常。
從藥箱裡層拿出一瓶藥,倒出一粒遞給祁景元:“王爺。”
祁景元吃完藥,問道:“王羽,本王這是怎麼了?”
“王爺只是有些氣火攻心,又因為慾火發洩不出,才導致的,稍等微臣為王爺開幾副方子,還有平日裡開的補藥,王爺要記得服用。”王羽敬重道。
祁景元揮揮手:“知道了,知道了,整日就是吃藥,出去出去!”
王羽又提醒了一遍,要記得吃藥,就退下了。
月沉等王羽退下後,就把那日發生的事原封不動的說了一遍。
祁景元氣的咳了半天。
那日是母妃給他送來的茶,他才毫無防備的喝了,沒想到竟然被尚書之女鑽了空子!
文武百官面前,讓他露出不雅一面也就算了,竟然還公然針對將軍府!
他雖然知道了南汐是歸順清王府,但是將軍府,他還是要去拉攏的。
只是流放出祁元都,這個懲罰未免也太輕了些。
“走,本王要去皇宮,和父皇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