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這不是那個給她送簪子的人嗎?
在祁景元眼中的寒光掃射到南汐身上時,她瞬間回了神。
驚訝道:“二皇兄?怎麼是你?”
“月沉,扶我起來!”
南汐聽著祁景元叫出月沉名字時,之前的僥倖心理都不復存在。
月沉竟然是祁景元的人!
原來,當時他口中的王爺是,祁景元!
這可真是一個完美的誤會。
月沉將祁景元扶起來坐在了凳子上,不知道還給他吃了個什麼東西。
等過了一會兒,祁景元應該是緩過來了,才咬牙切齒道:“南汐!”
南汐似乎都能聽見他咬牙切齒的聲音。
“二皇兄,你聽我解釋,我真的不知道是你!你看啊。”
南汐說完,捂著肚子小心翼翼的往祁景元那挪。
嘴裡還在嘟囔:“我還以為是哪個登徒子,便想著來教訓一頓。”
將提前撕好的紙條遞給他。
月沉接過紙條,又交給了祁景元。
只見那紙條上只有‘今夜酉時王記茶莊見’卻沒有署名,後面明顯是被人撕了去。
祁景元懷疑的目光,毫不掩飾的打量著南汐。
南汐卻指了指自己:“二皇兄,你不會是懷疑我吧?”連忙搖頭擺手,動作幅度牽動了肚子,只好又捂住肚子:“我是什麼膽子敢打皇親國戚啊,真的是送來時就是這樣的,我跟二皇兄無冤無仇我打你幹什麼?”
南汐看祁景元還是懷疑,就假裝道:“也不知道這張紙條中間都接觸了什麼人,或許是有人不想讓我見到二皇兄,要不是我太閒,我今天真就不來了!”
這話不禁讓祁景元深思,他身邊出了內鬼,還是,這件事真是個意外?
難道是祁景清?不可能!
這個想法在心裡轉瞬即逝。
因為在他心裡祁景清就是個廢物,一個隨時可以踩在腳底下碾死的廢物,應該沒有這種本事。
卻不知道為什麼,母妃讓小心祁景清,他根本不屑。
直到父皇準祁景清進宮,他被關禁閉,他才注意到祁景清。
才想用南汐這個棋子。
他也算相信了,南汐收了他的簪子,沒有理由騙他。
捂嘴“咳”了兩聲,笑道:“汐兒想多了,本王並沒有不信你的意思。”
“二,二皇兄,我是你的弟媳!”南汐瞬間緊繃身體,我靠,我男人還在外頭,你在說什麼鬼話!
祁景元邪魅一笑:“汐兒若是不願,也可以不是。”
南汐肚子疼,心也累,還惦記著外頭那個:“二皇兄說什麼呢,弟媳就是弟媳,怎麼可以不是呢。”
老孃都把話說的這麼明白了,你可別在得寸進尺了!
祁景元叫月沉出去侯著。
我靠我靠我靠!她該不會和祁景元真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驚天大秘密吧!
等門被關上,祁景元深情款款並帶著高傲的說:“汐兒,跟著本王,本王許你將來的皇后之位如何?”
說的就好像是對她的恩賜一樣。
南汐輕輕揉了揉肚子,還好還好,還沒跟呢!
故意大聲的說道:“皇后之位怎能和喜歡的人相提並論,所以我選祁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