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越想越不對勁,這一定是個陰謀。
她的雪花膏是沒有問題的,不對,之前有一批是被下了斷腸草的。
倒是不怕她們把斷腸草查出來,就怕有人用這個來做文章。
斷腸草外用對臉是沒有傷害的,她怕自己的記憶有問題,還特地去問了劉白帆,兩人查了一下午的醫書。
她得先去看看元王妃的臉變成什麼樣了。
“劉醫官呢?”南汐問齊管家。
齊管家應道:“已經在馬車上候著了。”
南汐點了點頭,到了門口問道:“哪個是劉醫官的馬車?”
齊管家指了指第二個馬車。
“劉醫官。”
劉白帆掀起窗簾:“南側妃,怎麼了?”
齊管家在門口等的乾著急,也不知南側妃和劉醫官在悄悄的說著什麼。
說完南汐才上了第一個馬車。
祁景清抬了抬眼皮:“可以了?”
“差不多,先去看看情況,”南汐還沒穩,馬車就動了,直接往祁景清懷裡摔去。
南汐的耳朵正靠在祁景清的心臟位置。
實話實說:“王爺,你心臟跳的好快。”
祁景清不知所措的推開壓在胸膛上的人。
南汐被推開也不惱,摸了摸自己心臟的位置,說了句:“我的心跳的也好快。”
祁景清心中驀然一緊,一顆心狂跳起來。
來不及多想,元王府已經到了。
跟著那個告狀的王管家一路走到元王妃的院子。
這次沒有討好和巴結,只有嚴肅的一張臉。
南汐不解的想,為什麼祁景元要屢次找祁景清的麻煩。
施粥也是,這次駐顏閣也是。
祁景清似乎對勢力龐大的祁景元沒有什麼威脅啊。
思考間,元王妃的院子已經到了。
“三皇弟和弟媳到了。”是當初那個爽朗富有磁性的聲音。
站在門口的男子,他一張高傲的臉,輪廓深,眼眸狹長,眼珠極黑,穿著一身緋紅蟒袍,高傲裡又多了幾分詭異莫測。
祁景元給南汐的第一印象就是,不像好人。
還有他的長相和他的聲音完全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