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之嘯也拿出一把黑色的符文扇,同時金色的符文如同絲線般遊走在他的左手。
這符文絲線,風之嘯第一次出現的時候我便見過。
他當時是用絲線牽制住我的手,而這東西看起來柔弱纖細,實則卻是韌性無比一旦纏上極難掙脫。
所以心月狐跟風之嘯,當真是準備決一死戰了?
“好,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黑無常確定風虹不會動手,再度衝到了前面。
“且慢。”
就在雙方立馬要開啟的時候,我突然朗聲喊道。
心月狐的符文刀,跟黑無常的打喪棒都舉到半空中了。
聽到我這話,兩人不得不強行抽回手。
“臧小姐,這是想通了?”黑無常冷冷一笑,隨後伸手:“既然這樣,那就跟我們走吧。”
心月狐立馬抓住我的手道:“臧靈兒,我剛才跟你說的話都餵狗了嗎?”
嘖嘖嘖。
好好的姑娘說話咋怎麼不文明呢。
“臧靈兒,我沒跟你開玩笑。”心月狐心中著急,握著我的手也加重了幾分力道。
風之嘯見狀也開口道:“臧小姐,此處危險你……”
“那裡不危險啊。”豈料,風之嘯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打斷:“年輕人怕什麼危險,越是危險才越是能成長。”
“你少在這站著說話不腰疼。”個性剛烈的心月狐,聞言當即回怒。
但……
“吳,吳先生。”看清說話的人後,心月狐愣住了。
我卻是瞭然一笑:“三叔,你這熱鬧看的也太久了吧。你再不出來我可就嚇哭了。”
“哼。你會嚇哭。”三叔絲毫不信。
“吳先生,你這是?”白無常,看著忽然從生死賭局上走出來的三叔十分詫異。
三叔並沒有理睬他,反倒是“咚”的一下扔了個東西在砍頭城主等人的面前。
三人先是本能的往後退了一步,卻在看清楚那東西是什麼後,紛紛上前:“老大,你這是怎麼了?”
也是在這一瞬,包房內所有人都看清楚了。
三叔剛剛丟擲來的,正是之前跟他生死對賭的畫骨城城主畫長風。
此刻的畫長風一身白衣,早已被天雷劈的焦黑,一頭刻意裝腔作勢留的黑長髮,此刻也成了亂雞窩。
“放心,死不了不過想要恢復,估計需要好幾年。”三叔很是淡然地說道。
“吳白省,我要殺了你。”砍頭城城主,率先暴怒。
可他還沒靠近我三叔,就被扒皮和抽筋兩位城主給拉了回來。
三叔則是拿起手中的千年引雷木,一面輕輕的敲打,一面笑道:“三位若是要報仇,我吳白省隨時恭候大駕。只不過,在此之前我希望三位認真想想。畫長風為何能成為你們的領頭。”
言下之意,就是他們的老大畫長風都打不過三叔。
他們還能?
這話既是威脅也是震懾。
砍頭城主確實也不再上前了,但他還是不甘心的說道:“吳白省,你是憑真本事打贏我們老大的嗎?沒有至陰破魂玻璃給你助力,你就算有千年引雷木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