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春此時候站在他爹旁邊越聽越害怕,但是卻也沒有多說什麼。
“哈哈,哪裡的話,用不著這麼見外。”
朱波笑得都有點尷尬。
這實在狠。
知道的人說學徒,若是不清楚的人,還當他們是什麼人販子在交貨呢。
別的零件隨我了?
只能說這真的很堅決。
朱波如今對於帶徒弟這事,確實不大在意。
原本他已然和老爹約定了要教他的人使用新式火筒。
而且瞧瞧那王鐵錘嘛。
這種傢伙他都已收了,難道還差面前這些麼,至少看外表可是他的倒黴徒弟精神許多。
“少爺,我肯定認真學!”
看見朱波同意,藍春頓時著急地擔保起來。
徐允恭同樣趕緊說:“請先生寬心,我肯定不會叫你丟臉的。”
“害,只是學一個新式火筒而已,很容易的,用不著這般嚴肅,我這裡沒有那麼難說話。”朱波暗自擦汗。
現在一日之內人都集齊了。
主要還並非一家人。
有些難搞啊。
然後他轉頭看了一眼李祺,帶著提問的目光:“這位呢?”
“他是我那不成器的兒子!”李善長緩緩展示出微笑。
“這孩子是老爺自己選來的,你只管安心,他儘管是書生,不過君子六藝全部都會,自然可以擔此重任!”
“如果這傢伙惹了你,如何收拾都可以,只需要還活著能傳宗接代就可以。”李善長也信誓旦旦的道。
這條件未免太低了……
朱波只覺得有點滑稽:“不過是學一點技術罷了不至於此,諸位不要想太多了。”
火筒之術是多大的重任啊拜託。
但是此時看那幾位的想法似乎都整個和生離死別似的。
實在離譜!
“知道知道,這孩子,還不叫師父!”
此時李善長立馬很高興,趕緊踢了李祺一下,認真地提醒。
“這就沒必要了吧。”朱波很是無奈。
瞧著那仁兄已經比他大出五六歲,怎麼也管他叫師父?
不適宜啊?
而且他若是一叫,藍春二人是否也會叫?
為什麼要弄得這麼庸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