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先生教誨。”
方孝孺現在臉上仍然掛著自信。
他家先生,可能年歲已大了吧,總是這般畏首畏尾的。
莫非皇帝點名的人就讓他這麼怕?
等到他贏了以後便可以名望大振。
此時吃點擠兌也不算什麼。
對他們而言,名望才是關鍵。
總之他也不會輸。
“好吧,你先去見你同僚為要。”宋濂惋惜的擺手道。
“是,先生。”
翌日,大早上。
翰林院一群人,全獲得皇帝旨意,離開翰林院,打算動身。
不過令他們感到疑惑的是,他們全要換成一般百姓的衣衫,並且不可以說出他們的身份,令眾人有點不明白。
“希直兄,你懼怕陛下在做什麼啊,想辯就直說,做這些要幹什麼?”
方孝孺,字希直。
這時,一位翰林學士看了看身穿的衣衫,充滿了不悅,同時帶著疑惑地說道。
他們最驕傲的一點正是身為翰林學士。
儘管不是很厲害,但是非常高貴。
在平凡的百姓眼裡,全是些文曲星一樣的人。
此時竟然裝成平凡的百姓,這使得他們根本想不通。
“沒人明白。”
方孝孺同樣有點疑惑。
“這都不過是件小事罷了,我覺得,我們先想一下稍後到哪裡去慶祝好了。”一位翰林滿不在乎地笑了笑,說道。
“我覺得陛下真是固執,希直兄所言全是孔孟真理,可是陛下完全沒搭理他,真是……唉……”
有人此時憤憤不平地感嘆道。
“希直兄確實在我輩中當屬典範,作為陛下的臣子,要這樣直諫才對!即使陛下會罷黜我們,士林都會永世不忘希直兄的好。”
“說得對,希直兄的行為才是孔孟真理,即使朱子重生,也要讚許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