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學知突然發問。
武大奎還沉浸在幫助雲學知解決一個大難題的喜悅中,面對雲學知的發問啞然失笑。
「旺財還能是
誰,就是旺財啊。」
雲學知懶得搭理武大奎這個腦袋缺根筋的莽夫,接著逼問道:「你怎麼會知道事先我需要解決大理寺這個難題?」
長孫眼神單純的看向雲學知。
「事先我不知道啊,你告訴我之後我才知道的啊。」
雲學知沒有看出一絲破綻,但依舊不放棄的追問道:「那你又怎麼知道劉新彥認識周密?又是如何知道劉新彥和李東需要減震器?」
被雲學知這樣一問,一旁的武大奎也感覺到長孫有些可疑。
長孫絲毫不慌,在他實施這一計前他便想好了說辭。
「好吧,我實話實說。」
雲學知身體一緊,內心其實並不希望長孫是對自己有所圖謀。
「我在來百鍊成鋼之前,在別的店鋪遇到了劉新彥二人,無意間聽到了他們和煉器師的談話。我不僅聽到了他們在尋找刻畫懸橋陣的賦魂師,或者是懸橋陣的替代手段,還得知了他二人是朝廷命官的身份。」
「至於他二人認不認識那個叫什麼周密的寺正……」
「我怎麼可能提前知道,我只不過是病急亂投醫,想著這兩人是朝廷命官,都是在朝廷辦事,想來應該會認識一兩個大理寺的官員吧。沒想到還真讓我猜準了……」
長孫的回答配上他清澈的眼神,立馬說服了武大奎。
武大奎再次啞然失笑,沒想到長孫還真拿江湖那一套和朝廷相提並論,最關鍵的是還真讓他猜對了,這運氣還真不賴。
雲學知沒有那麼快放下警惕,但反覆試探都沒有察覺出長孫的破綻,於是也只能作罷。
次日,長孫三人提前在淮王府前等候。
「他們會來麼?」武大奎有些懷疑的問道。
雲學知心裡也沒有底,倒是長孫一副篤定的模樣安靜等待。
待到卯時,街道的另一頭出現三道身影,正是劉新彥、李東、周密三人。
周密膚色本就偏黑,此時陰沉的神色更顯臉黑。
「你欠下的人情拼什麼我來還?」
都到淮王府前了,周密還是萬分不情願。
劉新彥性子直,哪怕此時是在求周密辦事,依舊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
「這不是替我還人情,而是你們大理寺做事太過分了!憑什麼阻撓雲學知查案?!」
劉新彥此言一出,周密頓時氣得掉頭準備返回。
幸好還有個李東,趕忙拉住周密。
「好了好了,周密你都答應人劉新彥了,臨了反悔可不是君子所為。」
「哼,你們昨天將我灌醉,騙我答應你們就是君子所為?」
李東頓時氣弱了幾分,反倒是劉新彥絲毫不為所動。
「今天你已經到這了,這個忙你幫也得幫,不幫也得幫!」
周密直接被劉新彥無賴行徑氣笑,自己昨晚之所以會答應劉新彥,其實倒不是因為被二人灌醉,主要還是因為自己也是第一次見到劉新彥求人,還用上了這麼無賴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