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薊安瞬時間沉默下來,他也說不清楚。
“就是能用,這是我觀察到的現象,至於其中原理,或許得幾十上百年後才會有人弄明白。”
唐詩可沒有為沼氣命名的心思,她只是想要弄好沼氣池。
“那這還需要做什麼,不就是挖坑,然後用那石灰水泥做好密封,還需要我們做什麼?”
“唔,幫我挖坑。”
別說許薊安,就連王慎聽到這話都愣了下——
“妹呀,你不覺得這有點大材小用嗎?”
雖然王慎沒開口,但也的確是這個意思。
他倆雖然不是人中龍鳳,卻也不至於用來做這些簡單的工作吧?
真的是殺雞用牛刀的浪費啊。
“那要不我去挖坑?”
唐詩的話讓許薊安直撓頭,這姑娘就是想氣死他對吧。
難道他一個男人家,會這麼看著唐詩去搞這些?
“你都在折騰些什麼。”
許薊安丟下這句話去挖坑了。
唐詩笑了起來,“你要是覺得一個人挖坑無聊,可以把夏不渝喊上啊。”
喊上夏不渝?
現在的夏不渝熱衷於給人畫小烏龜,許薊安可不想找不來幫手還頂著一個小烏龜回家。
躲不起還惹不起嗎?
腦子沒毛病的夏不渝是個瘋比,現在腦子有毛病了倒是沒有打打殺殺那麼血腥。
但怎麼就瘋比的更厲害了呢。
許薊安嘆了口氣,一身土腥味的回到家中,剛進門就察覺到不對。
果然夏不渝坐在他家屋頂上,“小許許,你怎麼一身土腥味,這是去鑽地洞了嗎?好玩嗎?”
什麼狗屁的小許許。
許薊安覺得這個稱呼能把隔夜飯都能噁心出來。
“夏不渝你少噁心人,來我家做什麼?”
“哎呀小許許你真兇,不如小段段好玩。”
夫人。
許薊安心頭一緊,“我跟你說你可別胡來!”
“哪有啊,我只是來教小段段畫烏龜,對吧小段段。”
許薊安有一種不好的感覺,為什麼他會認識夏不渝啊。
在看到段嘉茗拎著毛筆出來的瞬間,許薊安絕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