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段時間,夏不渝就得在河套府待著了。
唐詩想,大概人是真的傻了吧。
也不知道為什麼總喊她妹妹,難道是打小孤零零的一個人,想要有個妹妹陪他玩?
他想著,沒留意到段嘉茗那古怪的神色。
段嘉茗嫁給許薊安後十分自在,從來不會被規矩約束的人想回知府衙門就回去,哪管今天適不適合回孃家。
不過她沒去知府衙門,而是去了善堂那邊。
“娘,我覺得夏不渝沒傻吧,他躲我躲得可快了。”
那動作,乾脆利落怎麼看都覺得有問題。
“他是腦子不好使又不是腿腳不好使。”
“可是我就吃一顆梅子呀,為什麼不讓我吃?”段嘉茗有她的理由,“那是因為我不是妹妹,是嫂子,所以身份不合適。”
莘桓:“……茗兒。”
“嗯?”
“少卿這孩子,平日裡會跟你一樣犯蠢嗎?”
這話聽著可真不好聽啊。
什麼叫犯蠢。
莘桓覺得自己真的沒說錯。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你看看自家閨女這話說的,不是犯蠢是什麼。
“夏不渝,現在只是小孩子心性,不喜歡跟你這大點的孩子玩罷了。”
什麼妹妹嫂子,他連王慎、許薊安都認不出,怎麼可能認得出段嘉茗的身份呢。
段嘉茗嘴犟道:“大點的孩子也是孩子啊。夏不渝這人,實在是太沒意思了點。”
母親說話那麼委婉,當她聽不出嘛。
不就是說她長得不如唐詩好看,而夏不渝專門跟好看的妹妹一起玩嘛。
她沒唐詩好看是事實啊,其實段嘉茗也想不明白,怎麼會有這麼好看的女娃娃。
長得跟冰雪堆砌的玉人兒似的,偏生又是冰雪聰明。
這天底下所有的好事都落在了她身上。
也不能這麼說,其實唐詩也挺辛苦的。
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嘛。
“我看唐詩最近在折騰什麼地下管道,也不知道在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