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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祈瞧他目光越來越不對，著實有點無語。
不是……現在的人怎麼回事？每次看見自己的衣服就一臉可憐可惜？幹嘛啊？
她覺得自己有必要打斷一下季夜的腦補：“這一套是妹妹送我的。”
雖然洗的發白掉色，整套顯得破破舊舊的，白祈依然很喜歡……兩年過去了，偶爾還會穿穿。
季夜一頓：“所以？”
白祈勾唇：“你忘了，我住你隔壁。”
季夜懵了下，忽然釋然的笑笑：“嗯……剛剛真忘了。”
（湖邊小棟：我不配有姓名？）
白祈又開口：“我並非因為這個原因。”
季夜來了點精神，坐直了身體，一雙星眸帶著光，緊緊凝住：“那是因為什麼？”
白祈略微思索片刻，決定坦白：“你說你沒有查過我……那你知不知道，五年前那個突然出現在M洲生物研究所的人？”
“EVA？”季夜皺眉。
白祈點頭：“我說過，無論是在國內還是國際，季氏真的很有名！我第一次知道你是在三年前，你同那個研究所簽訂了專案合作。”
季夜的心慢了半拍：“那個專案從未公開，你怎麼會……”他馬上就反應了過來，“你就是EVA？”
白祈拋給他一個“你說呢”的眼神。
季夜憾然，幾乎是條件反射性地伸手抓住她，語氣隱忍中帶著些怒氣：“為什麼要回生物界？你明明知道那些人——”
“知道什麼？”白祈眸裡的笑意帶著光，逐漸旋轉著形成一個漩渦，令人身不由己地想要墮入其中。
季夜話到嘴邊，那句“想要抓你”被硬生生地收了回來。
他撤回手，勉強壓了壓心裡的波濤駭浪，再次抬頭時，眸裡震驚的情緒淡了很多：“難怪……難怪你會突然出現，又忽然與研究所決裂。”
白祈嗯了一聲：“你也知道，研究所一直在找我，聽說季氏還給了不少便利，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我們不是一路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