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她恢復意識聽到第一件事居然是這個？
此時此刻的莫小染巴不得自己失去意識，至少可以選擇自動遮蔽掉這個事實。
怎麼辦？
她要怎麼面對唐西澤？
掉馬甲這件事實在太丟臉了！
陳心妤，救救我！
要不是唐西澤在這個病房裡，她真想逼著自己有知覺，然後拉著陳心妤的手求幫助。
可是，她不敢！
畢竟唐西澤在場，她怕被當場揭穿，那就真的是丟臉丟到家了！
陳心妤，你可長點心吧？可別把我的底都給掀了。
當躺在病床上的莫小染聽到唐西澤問陳心妤自己的真面目時，她總覺得這個問題不是個好問題？
什麼叫真面目，唐西澤難不成以為她在玩狼人殺或劇本殺嗎？還有隱藏身份這個功能？
可是，莫小染轉念一想，好像還真是那麼一回事。
“她呀……”
陳心妤透過唐西澤那副黑色墨鏡之下的雙眸彷彿充滿了期待和好奇，既然如此那就……
本來陳心妤看在唐西澤一片深情的份上想要說點什麼？
可是，轉念一想好像當著昏迷的閨蜜這樣議論她有些太不人道，於是懸崖勒馬。
“就那樣，人模狗樣！”
陳心妤用了一句莫小染經常自我評價的四字成語總結道。
？？？
“人模狗樣？陳心妤，你在開玩笑吧？”
這四個字唐西澤記憶猶新，曾經她也是這麼回答自己的。
之前，唐西澤以為是莫小染隨口這麼一說，卻沒有想到陳心妤也是用同樣的答案回覆自己。
陳心妤這個回答著實令唐西澤感到意外和吃驚。
“沒開玩笑，莫小染就是這麼評價自己的。”
人模狗樣？
怎麼會有人如此用這個成語來做自我評價？
這個成語有些顛覆自己的三觀，他摘下墨鏡向陳心妤投來質疑的目光。
“你確定？”
“我當然確定了！”
陳心妤早在莫城偶然知道唐西澤是個裝瞎的失明患者，面對那雙令人忍不住多看兩眼的雙眸表示無比的真誠。
為了讓對方相信，陳心妤斬釘截鐵地回答，完全沒有半點猶豫可言。
好樣的！陳心妤！
躺在病床上的莫小染聽到她對自己的評價，忍不住拍手稱讚！
畢竟狗樣總比某些人樣好。
狗永遠可以是狗，而人卻不一定真的是人！
這是莫小染從三年前那場火災後對“人模狗樣”這個詞重新的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