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遇城喉結一動,把梁矜上微微顫抖的手包裹住,壓在自己的胸口。
他再次問道:“矜矜,剛剛夢到什麼了?”
梁矜上不願再回憶。
為什麼最近每天的睡夢裡,都會把睡前最後的場景重演。
不,不是重演。
是在同一個場景裡,發生最可怕的幻想事件。
場景是真實的,但劇情太可怕了。
這種感覺,沒有經歷過的人,不知道是多麼令人窒息的體驗。
再這樣發展下去,梁矜上她怕自己分不清現實和夢境了。
“遇城。”梁矜上開口帶著哭腔,“我好難受。”
商遇城心臟一疼,低聲問她,“哪裡難受?”
她頭疼,她心臟好沉,她好睏好想睡覺!
但她不敢再入睡了。
梁矜上本能地抬頭去尋商遇城的唇,主動而激烈地吻他。
商遇城微微啟唇,罕見地把主動權完全交給梁矜上,讓她在呼吸交換間,慢慢地恢復了身體的平靜。
這一次,她身體的微微戰慄不再是因為恐懼。
如果睡覺前的最後一件事,商遇城帶來的溫存纏綿。是不是,她的夢裡不會再有可怕的事發生?
商遇城的身體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繼續睡前被中斷的事,但他的理智很冷靜。
梁矜上此時的過度熱情顯然是不尋常的。
他按捺著,依然耐心性子問她,“寶寶,剛剛夢到什麼了,為什麼害怕?”
梁矜上的手臂纏上他的脖子,哀求他,“商遇城,想要你。”
她用毫不設防的姿態相邀,昏暗的亮光裡,楚楚而落魄,商遇城深邃的眸子陡然升溫。
雙唇相接,繾綣旖旎地撫慰。
商遇城深吻著她,動作綿密而不斷,梁矜上完全沉浸在男人帶來侵略裡。
嗚咽著,到最後連手臂也失去力氣,從他的肩頭滑落。
商遇城沒有一點停下來的跡象。
最後,她終於溼著睫毛,在商遇城的懷裡累到沉沉地睡去。
商遇城在晨曦的光亮中,垂眸注視了她良久,眼底暗色深邃。
過會兒拿過手機,給袁熙發了條資訊。
[找你老下屬,給梁矜上請一個月的假。就用你的名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