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些盡興,女子游到三太子身旁,卻轉眼間就被狠狠抱住,一點朱唇水中嘗,芳香怡人,兩唇分開時,還牽連一絲水線晶瑩剔透。
嫵媚,有些濫情,眼前的她太美,水花揮灑之間讓姜聞野想起那篇《洛神賦》,凌波微步是有了,可荔枝也沒穿上羅襪,可能更香豔。可若真讓三太子來點評,洛神怎會有心上人、眼前人荔枝更美?
你是畫,是文,而她是我愛的人。
本身沐浴就沒有多少衣裳,美人出浴更讓人難忘,在女子嬉笑聲中,姜聞野忍不住環住荔枝腰際,盈盈如柳。
另一隻手似乎更不安分,也在盈盈之詞可描述之中,比如盈盈一握握不住,甚至更不老實地揉捏一番,形態各異。
拍掉爪子。
“不要,剛剛你不才享用過嗎?哼,煩人。”荔枝輕輕趴在姜聞野耳邊喘息著,面色潮紅,此時說什麼都是欺騙自己。
心火如燒,姜聞野不免輕佻起來,輕拍荔枝翹臀,女子嬌羞輕啐聲和拍聲一樣悅耳。
某個花叢老手笑著說:“你還說,我可沒叫你學旁人在的時候在水下亂玩。雖說荔枝今天你這玉舌好香啊,秀氣極了,明明就是故意勾搭。”
不說話了,只是壞笑。
不怕魚兒不上鉤,走花叢咱三太子可沒失過手。
女子眉眼已滿是媚意,四月花開醉酒不過如此,兩腮紅的似乎可以滴血,笑道:“繼續說啊,小野子還敢跟本宮玩客套話,今夜給本宮伺候舒服了,日後可少不了你的榮華富貴。若是沒伺候舒服,那可得拎出去砍去狗頭。”
又是一笑,如痴如醉:“還得先斬小頭,再斬大頭。”
這時候女人是玩不出心計的。我就在外面蹭蹭不進去,讓男人來說才可能正確。
姜聞野小賊手依然不停,順便側臉貼著荔枝耳邊道:“喲,娘娘,舌劍剛剛可斬小野子兩回合,這可傷心了。不知道荔枝娘娘這兩大寶貝又如何?”
大字重讀,花叢河邊看來多走過。
男子的氣息就在耳邊、鼻尖遊走,又帶來熱氣,麻麻的,癢癢的,也算水旁枕邊風。荔枝不禁挪起腰,反而便宜了身下的三太子。
一隻爪子趁荔枝不注意,突然拍了拍那乳鴿,女子趕忙輕呼掩著,欲迎還休,可反倒風情晃盪開來,波瀾壯闊。
“此間波瀾壯闊,也不曾輸明月揚州。”三皇子大笑,情趣動人。
其實最初說這話的人也在和某個姑娘過著沒羞沒臊的幸福生活。
一對鴛鴦遊在酒水池裡,一對鴛鴦飛在丹青畫裡。
不多時,自然有水花四濺,夾雜著碰撞的聲音和遲來的春色,如人拍桌聲聲起。
“妾似琵琶斜入抱,憑君翻指弄宮商。”
這還能忍?
水下的蕭聲已是動人,看來還得輕擾慢捻抹復挑彈上兩曲琵琶。
紅燭輕輕吹滅,床榻多少有些晃動。
你上我下,我上你下,十八般武藝如切如磋。
一夜春鶯啼,荔枝真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