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看到鼕鼕不由得詢問：“她媽媽就是那個設計師啊。”
“設計師？你認識啊？”
有人回答道：“我不認識，以前報紙上見過兩三次。”
“我想起來了，是主打童裝和古著的那個設計師葉檀對吧，沒想到設計的禮服也如此亮眼。”
“誰說不是呀，我還在她家買過童裝呢。”
七嘴八舌的便又聊了一會，這才想起還晾在旁邊的鼕鼕。
離她最近的女人熱切又熟絡的笑著：“鼕鼕呀，阿姨們特別喜歡你身上這身禮服裝，想要認識你媽媽可以嗎？”
都是有家室的人，這衣服的設計男女老少皆宜。
而北城的富貴圈的夫人小姐們，各種上層社會的晚宴和場合都需要晚禮服。
當然，還不能重樣。
重樣了就要鬧笑話，興許被對家看見了，還要大肆宣揚一番。
加上避免撞衫的尷尬，所以得找設計師設計獨一無二的款式。
之前葉檀比較少設計禮服，這才讓知道她還有此才華的人，少之又少。
頭頂旋轉絢麗的彩色燈將鼕鼕的笑意勾勒得像副恬靜的描人。
對於送上門的生意她心中欣喜，在眾人面前還要裝作鎮定的樣子。
“當然可以了。”
97年後已經有了小型手機和電話號碼。
電話號碼放出來，陸安華和葉檀兩個人就一起排隊申請了情侶號碼。
手機號只是相差了一個數字，十分好記。
留了葉檀的手機號碼，等頒獎儀式結束以後，手捧著獎盃的鼕鼕回到家就看見媽媽窩在沙發裡接電話。
那熟悉的疏離又客氣的話語聲，一聽就是在聊工作。
“啊，您的女兒之前也在光明幼兒園上學啊。”
葉檀抬頭，看見鼕鼕嫣然一笑，繼續對著電話裡頭說道：“那還真是太巧了，我兩個孩子之前都在裡邊讀書呢。”
“好好好，沒問題，不過獨立設計的工期稍微長一點，我弄好了初稿先發給你。”
葉檀講完電話，口渴的拿起手旁邊的水杯，一飲而盡。
突然接到好幾個訂單，設計定製的禮服，就大概猜到了是鼕鼕所為。
而此刻鼕鼕正墊著腳尖，將獎盃放進了榮譽櫃裡頭。
這個榮譽櫃，是陸安華在她懷孕後兩個月在家裡貼身伺候時候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