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他再不廢話。
「你先好好休息,等你明天休息好了,咱們好好談談。」陳朝桐忽然溫聲細語起來。
秦洛還是忍不住問道:「談什麼?」
「合作。」
「跟你?」
陳朝桐點頭:「跟我,跟白蓮教,我們助你奪位……」
秦洛忍不住嗤笑出聲:「就憑你們?」一個不成氣候的幫派,居然也打皇位的主意,真真是不自量力。
「南越即將興兵,到時候南越就亂了。」陳朝桐興味地看著秦洛:「你以為,南越為何相安無事多年,南下的四國,興平,高益,建昌,會稽四國之前和大曦一直相安無事,為何最近蠢蠢欲動,想要興兵伐曦?」
秦洛不可置信地睜大了雙眼:「原來其中有你的手筆。」
陳朝桐微笑承認:「正是。正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做了個前朝寶藏圖,又將圖不經意間流傳到了四國,寶藏的藏匿點,就是
南越。所以,你覺得除了富可敵國的財寶,這些人圖什麼?」
「你瘋了!」秦洛忍不住問道;「四國伐曦,生靈塗炭,將要有多少無辜百姓枉死!挑動戰事,能給你帶來什麼好處?」
「我早就瘋了。」陳朝桐搖頭道:「自從我爹慘死,我祖父慘死,我孃親慘死,我就已經不正常了。」
「我不會跟你狼狽為女幹。」秦洛嚴詞拒絕。
陳朝桐笑而不語地朝著他的下身看去……
秦洛羞憤閉眼,剛剛那些妓子,給他下了過量的助興藥物,導致他一直銀槍不倒。
他學醫多年,養生之道再熟悉不過,一滴精十滴血,固守培元方是正道,再如何血氣方剛,也不可過度。
可他現在被捆綁在此,沒有絲毫抵抗的能力,照此下去,不出三日,他就會被她們玩廢。
一個太監登上皇位,註定沒有子嗣的皇帝……
登上大寶又能如何,他心中不禁為自己感到悲哀。
陳朝桐看到他灰敗的臉色,心情非常好,她走過來,輕輕拍著他的肩膀,肯定地道:「你會的。」
說著,優哉遊哉地離開了房間。
她剛一出院子,剛要回到自己的房間,左護法領著幾個人過來。
她剛剛和他歡好過,可左護法的臉色很是陰沉。
陳朝桐忍不住心中冷笑,呵,男人,提褲子就不認人,比比皆是。
不必在男人身上多浪費心血,逢場作戲罷了。
「何事?」聖女有些倦意,語氣便不太好。
反而是左護法身後白日跟著他的僕從躬身行禮回稟:「啟稟聖女,剛剛張三和在一條巷子被發現,有人在我們白蓮教的地盤公然挑釁,明顯是不把聖女你放在眼裡,這等張狂的女子,我們一定要抓起來,狠狠懲治一番才是!」
「不必守著了,讓他自生自滅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