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毫不客氣地扯開了她的褻褲,手也不客氣地要伸過去,被陳朝桐攔住。
左護法悶聲嘲諷道:「別人使得,我不行?」
聽到他言語中漏出的一絲不滿,陳超桐的手就放了下來,左護法是她倚重之人,他對她還有用。
不過是殘花敗柳之身,他想要,就任他去吧。
如此想著,她的身子便有些軟,無聲地任眼前之人予取予求,心中卻忍不住有些好笑。
她剛要如此玩弄她的仇敵,轉瞬自己也如同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似乎感受到她的心不在焉,左護法狠狠地鉗住了她的下巴,「看我。你的眼中此時只應有我!」說著,狠狠懲罰著她。
夜已深沉,院子裡的兩個
房間,卻都剛剛開始……
此時的外城,沈芳被人捉包,剛想狡辯,就看到一箇中年男子開門出來。
此人的確是如曹姨所說,性子沉穩,眉目中自有一番剛毅。
「你找誰?」除了沈芳,另外三個人幾乎同時開口。
沈芳便只得老實開口:「我找你。」說著,就看向了綢緞莊的掌櫃。
她這麼一開口,另外母子的視線也不由得齊齊轉向了掌櫃的。卻見掌櫃的齊齊擺手:「不是,不是,我不認識她,別誤會。」
說著,他嘆息一聲:「姑娘,咱們素昧謀面,萍水相逢,你說話要注意些。我並不認識你,你找我所為何事?」
沈芳剛想開口問她娘,又轉瞬一想,這麼貿然發問,實在是太過唐突了。
於是,她輕咳一聲:「我是你們東家曹夫人的親眷,她讓我來的。有一些事情,需要跟你打聽一下。」
掌櫃的疑惑:「生意上的事?」
「呃——是。」
「早說嘛……」掌櫃的這才鬆了一口氣,對侄兒和弟妹說道:「侄兒,弟妹,我這頭有公事,等我回頭得閒了再來看望你們,你們好好保重。」
沈芳本來要走,卻冷不丁看了那掌櫃的弟妹一眼,忍不住驚異道:「這位大娘,你的身子似乎有些不妥。」
婦人忙搖頭:「無事,只是這些日子操勞,有些乏累而已。」
沈芳本不想節外生枝,可看她的臉色的確是灰敗之相,便忍不住上前:「我略懂些岐黃之術,能不能讓我給你切個脈?」
作為醫者,見死不救不是她們行醫之道,因此她執意想要看下婦人的病情。
婦人推辭:「真的不必了。」
「勞煩大夫幫忙看看……」此時說話的是婦人的兒子,他溫生說道:「家母為了供我讀書,日夜操勞,勞煩大夫幫忙看下。至於診金——」
「哦」沈芳這才明白為何婦人明顯身體不舒服還強撐著,不過是想把錢都用在刀刃上,供孩子讀書而已。
她微微一笑:「放心,今天我心情好,診金,分文不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