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你們的事情不感興趣,你下次看到我不必再說了。”
“不不不,我知道你在想些什麼,明明你的內心那麼的痛苦,卻還要表現很淡定,我理解你。”
溫方義不知道之前魏寒爾是不是跟王瑾在一塊一起久了就變成這樣,並且講話都可以學到王瑾的精髓。
“我不需要你來理解。”
魏寒爾現在這個位置倒是挺尷尬的,北越國太子,又是楚家的女婿,他回又不回去,待在這裡也很不安分。
溫方義都不知道魏寒爾是怎麼靠他那個臉皮給混下去的。
“你身邊又沒有一個特別貼心的人,而且可能很多人還不理解你,只有我現在清楚你現在的處境是怎麼樣的。”
“我真的不需要,還有我真的要謝謝你。”
“大家都是朋友,不必說這些客氣話,你以後有什麼事情還是可以來找我的。”
溫方義知道魏寒爾背地裡都做著什麼勾當!他還好意思這麼說,這不明顯的想把他拉下水嗎?
“你出去別說我跟你是朋友就行了。”
“幹嘛?你是覺得我是你朋友讓你很沒面子嗎?”
“這話不是我說的,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
“溫方義!你怎麼好意思這樣子說?我可是拿你當朋友的。”
“誰讓你拿我當你朋友了?你也可以不用拿我當你朋友。”溫方義真的很想擺脫魏寒爾。
但奈何魏寒爾完全不給他機會,魏寒爾終於知道有個會講話的嘴巴的好處是怎麼樣。
“溫方義你知道你說這話多傷人嗎?”
“你的心靈那麼幼小嗎?”
“也只是在你面前這樣。”
溫方義面色鐵青,每次都要給他來這一招,不想搭理魏寒爾,可魏寒爾就像一個小女生一樣,一直在他耳邊不停的講話,溫方義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魏寒爾看著溫方義生氣的離開,臉上的笑意收了起來,魏寒爾之所以這麼做就是故意噁心溫方義。
溫方義的反應正合他意。
“太子,這恐怕不行。”
“怕什麼,一切按照原來的計劃進行。”
王瑾本來說是要行走江湖,可是一出去卻發現四處都是貼著公告,包括畫像上的她,說這個畫畫的太醜了,可這不就是說自已醜嗎?
可是這畫真的很醜,但是又畫的很神似,真是一個靈魂畫手。
王瑾又折返了回來,真想知道自已以後的命運會怎麼樣,但是她心裡面認為只要落入溫方義手裡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一枝花!你怎麼在這裡?”
王瑾一抬頭看到溫瑜,微微一怔沒有想到在這裡看到溫瑜,“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怎麼不能在這裡你這麼久沒有見到我,你就沒有想我嗎?”
王瑾笑了,“想你呀,當然想了。”
溫瑜看到四周貼的通告,知道王瑾遇到事情了,她可不能不管。
“最近都發生了些什麼?你可一定要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