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身蘊含著恐怖的龍氣,秦戈曾試圖拔出此劍,然而劍鋒剛一外洩,恐怖的龍氣凝結的威壓猶如山嶽一般,壓得秦戈趴在地上,秦戈知道自己暫時無法掌控此劍。但是此劍蘊含的龍氣竟然隱隱能夠引動始龍星雲訣和祖龍霸體共鳴,而且有龍氣的滋潤,兩者竟然自行運轉,而且在運轉時發生了某些不可預知的變化,秦戈隱隱覺得自己以前太小看始龍星雲訣和祖龍霸體了。
“此時不可高興太早!此時主公猶如坐在火山之上,稍有不察,將萬劫不復!”毛玠語氣有些凝重道,給興高采烈的眾將頭上潑了一盆冷水。眾將有些不解,看著毛玠。
滿寵也是愁容滿面道:“孝先說的不錯,此時主公雖然明為北路軍先鋒,統領兗州軍團,且不說此戰必須要勝,即便勝了,也將主公置於眾矢之的!”
毛玠思索半天低聲道:“此次主公接取此令有三害也,其一,兗州各郡矛盾重重,部隊各為其政難以融合,兗州軍如不整合將是一盤散沙,不堪一擊,這次兗州之戰,全仗朝廷與西涼鐵騎之精勇,而兗州軍團則畏縮不前,沒有絲毫建樹。其二,主公英勇之名雖然聞名州郡,但卻身份低微,如今反倒在各州郡太守之上,尤其是劉岱更與主公有隙,此時倉皇掌軍,則必然觸犯眾怒,兗州軍團將更是鬆散;其三,此次軍團之兵乃是各州郡之私兵,眾郡守皆愛惜羽毛,而東路軍戰略要兩個半月內收復三郡之地,可以說是硬仗連連,主公打算用青虹劍震懾各郡將士,恐怕效果不大,恐犯眾怒!”大帳內陷入沉默。
秦戈聽完後,頭皮自也有些發麻,他打算效仿周亞夫以雷厲風行整頓各郡兵馬,現在看來此道不通,即便整合各部,取得勝利,恐怕以後他將得罪整個兗州,到時再兗州郡寸步難行。秦戈揉著額頭開始頭疼,同時有些懷念陳宮。
這時營帳掀開,風烈急匆匆趕來,抱拳道:“大哥!營帳外有一人求見……”
秦戈有些不耐煩的道:“不見!”自從議事結束後,進化者認為秦戈守了個肥差,猶如蒼蠅一般蜂擁而來,秦戈不厭其煩便讓風烈去打發他們走。
風烈上前將一個布條遞給秦戈道:“此人不是進化者,是東郡程昱!”
秦戈一聽眉頭一挑,這次兗州戰場,要說誰最得意,無疑是曹操,被人稱之為名將收割機,在兗州作戰不僅收了樂進、李典等一票猛將,而且更是將東郡程昱收歸麾下,程昱雖然沒有晉升神級謀士,但卻是一位超一流巔峰謀士,秦戈早對其垂涎三尺,但是卻一直無緣得見,現在倒好,曹操率軍擊潰東郡白波軍,順道將程昱給收了,你說氣人不氣人。
秦戈連忙起身道:“快請陳先生進來!”
風烈苦笑道:“程昱塞給我一張布條,便轉身離去了!他還說,算是為兗州做點好事!”
秦戈無語,這是很明顯的和自己劃清界限啊,對於程昱只能說痛心疾首,攤開布條只見上面寫著四個字:“服軟立威!”
秦戈看著這兩個互相矛盾的字眼,陷入沉思,眾將見此不敢打擾,秦戈思索良久,深吸一口氣道:“陳仲德果然大才!”
泰山軍營帳中,張邈與鮑信二人坐在一起,張邈意味深長的道:“秦伯璽真的要一飛沖天了!”
鮑信沉默了一會淡淡道:“小卒過河,不知深淺,秦伯璽不過一莽夫,我以前高看他了!”張邈聽聞後,眼中漏出幾縷精光。
這時,營帳被掀開,張邈之弟張超進入大帳內,向鮑信見禮,對張邈道:“兄長,秦戈在營帳外求見!”
張邈和鮑信聞言對視一眼,張邈眯眼笑道:“這秦伯璽可不莽啊!倒是很能切中問題的要害!”
鮑信抿了一口茶,抬頭問道:“秦伯璽該不會是耀武揚威來了吧,他的青虹劍可是好大的煞氣!”
張超明白鮑信之意笑道:“秦伯璽一身素衣,孤身拜見,態度誠懇,現在正立在轅門之外!”
張邈笑道:“我等來牟縣這幾日,秦伯璽待我等如上賓,好酒好肉供應,還專門派廚子和侍從伺候我等的飲食起居,這次當上了北部先鋒,不過是中郎將器重賞識,如今能放下身段,孺子可教也!”對於秦戈的態度,這讓張邈很滿意,秦戈執掌青虹劍並未傲視他,反而前來求教,這讓張邈的虛榮心得到了滿足,在這熙熙攘攘的三軍大營中,秦戈孤身立在轅門求見,此事相信很快會傳遍整個軍營,他秦戈再厲害,也是他張邈要提攜的晚輩後生。
鮑信依然有些膈應道:“難道讓我等聽命於這個黃毛小子不成!”
張邈飲了一口茶道:“秦伯璽悍勇之名傳遍整個泰山,連臧霸這等惡匪都能鎮住,早上軍前議事,剿滅黃巾計劃天衣無縫,這等人才蓋世難得也,這次兗州抵禦黃巾失利,朝廷震怒,而在剿匪過程中,朱雋大人對我等消極應戰早就不滿,若是班師回朝,必然參我們一本,而現在我等可以藉助秦伯璽,建功立業,將功贖罪!”
鮑信眼中精光閃爍道:“可是,如今這秦伯璽能夠橫掃三郡嗎?”
張邈笑道:“若是憑他一人之力,就算他有翻天之能,也毫無勝算,但是有我等的支援,此事就另當別論了!”鮑信眼中一亮,張家和鮑家乃是兗州一等一計程車族,二人家族門下門生遍佈整個兗州,若是二人協助,加上秦戈之才。
張邈回頭看著鮑通道:“現在你就思索如何敲打敲打這秦伯璽!”向張超揮揮手,示意將秦伯璽請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