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都快被拆成零碎了,你去首都的航空博物館還能看到它呢。”
“繳獲的?”何晨光又問道。
“不是,是人家送的,米軍撤退,在別人地盤上留下了一架被手榴彈炸過的支奴幹,整體儲存相對完好,當時為了感謝華夏的幫助,對方就把這架支奴幹送給咱們了。”
莊焱簡單跟何晨光講解了一下這段故事。
何晨光有些疑惑:“那咱們怎麼沒仿製出來呢,逆向測繪的話仿製應該不難吧。”
“簡而言之就一句話,造不出那麼大功率的發動機。”
“呃……好吧。”
何晨光明白了,終究是被功率問題卡了脖子。
沒了漂亮國特種兵瞎比比,機艙內的氣氛緩和了不少,一路上都十分安靜。
莊焱從揹包裡取出油彩,將自己的臉全部塗抹上,眼皮、脖子,只要是露在外面的面板全部塗抹上。
他將油彩遞給旁邊的許三多,許三多將臉上塗滿之後朝旁邊看了看,大家都在塗抹油彩,只有他旁邊的哥們一動不動。
許三多以為對方是忘了準備油彩,便把手裡的油彩遞過去,用蹩腳英文問道:“你要用麼?”
他旁邊的黑人特種兵帶著問號臉看向許三多:“你覺得我需要用麼?”
許三多瞅了瞅他的臉,將黑色的油彩收了回去,留下綠色的油彩交給旁邊的哥們。
黑人特種兵:……
他知道許三多是好意,但是由於文化的差異,不知為啥他就是很想揍眼前這小子。
但是朝這個小個子兵旁邊看一眼,後面的幾個華夏兵都是狠角色,如果他真把這個小個子揍了另外三人估計會把他吊起來打。
黑人特種兵理智的沒有動手,接過許三多手裡的綠色油彩往臉上塗了起來。
二十分鐘後。
支奴幹停在距離莫特里爾小鎮五公里遠的地方。
這裡已經準備好了四輛軍車,每個作戰小組一輛,用以抵達各自的作戰區域。
華夏隊的任務等同於是一把匕首,直插敵人的心臟所在,也就是當地武裝團伙的據點。M..
在他們進攻之前需要其他三個隊伍在外界吸引火力,儘可能的分攤敵人的有生力量。
漂亮國的兩名特種兵跟兩名臨時拼湊進他們隊伍裡的人坐上一輛越野車,臨走之前他們還看了莊焱等人一眼,衝著他們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小莊。”
鄭三炮來到莊焱身旁:“咱們看似是最後介入戰場,實際上卻是最危險的任務。”
他蹲下身,用刀子在地上刻畫出之前背下的莫特里爾小鎮地圖。
畫好後他將匕首插在他們的任務目標地點,指著周圍其他三個隊伍的任務目標點說道:
“你們看,如果另外三隊按照總教官的命令列事,肯定能幫咱們分擔不少壓力,甚至能夠讓咱們的任務成為四個小組裡最輕鬆的任務。”
莊焱他們圍在一起聽著鄭三炮解說。
“但是。”
只聽鄭三炮話音一轉:“一旦這三個小組中有人陽奉陰違,不按照總教官制定好的命令列事,咱們的任務難度就會激增。”
“但這還不是最壞的情況……”
莊焱突然意識到什麼,他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地上的簡略地圖,突然發現一個問題:
“班長,你的意思是,如果這三個小組全部違背教官的命令,故意出工不出力,原本是四個小組承擔的任務量就會集中在我們一組頭上。”
“沒錯。”
鄭三炮點點頭。
他用手指從地上劃過一條線:“你們看,這邊是咱們現在所處的位置,如果按照原定計劃,咱們是以尖刀組的身份突入戰場,以雷霆之勢剿滅敵人的據點。”
“可是你們看,如果周圍這三處的敵人沒有被消滅的話,咱們就相當於是羊入虎口,直接進入了敵人的包圍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