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嚴接過鑰匙,提著錢箱,臉上擺出不屑的神色:“幹嘛,想用這些考驗幹部,哪個幹部會經不起這樣的考驗?”
十分鐘後。
當陳嚴一腳油門下去,馬達轟鳴帶來巨大的推背感。
“臥槽……跑車真香!”
陳嚴任性地轟著油門,反正不是他的車用起來不心疼。
大街上的老外們瞧見後紛紛避讓,就連馬路上那些有路怒症的人也得乖乖的收聲斂氣。
在這片區域,開得起豪車的只有兩種人,一個有錢的生意人,還有就是當地的某些勢力的人。
無論哪一方都不是他們這些普通的工薪階層能夠相比的。
陳嚴按照馬雲飛給的地址,在一處宮殿一般的娛樂城前停下。
他正準備去開車門,一名服務員已經搶先一步幫他將車門開啟,用一口流利的英語對陳嚴光臨娛樂城表示歡迎。
陳嚴也沒有小氣,從兜裡掏出兩張綠油油的票子遞給服務員,然後叼起一根古巴雪茄,囂張地提著錢箱走進娛樂城。
至於車子,服務員自會幫他小心翼翼的停在停車場裡。
走進娛樂城,看著周圍金碧輝煌的裝修,還有那些身穿價格不菲裝飾品的人們,陳嚴搖了搖頭。
這裡是富人的銷金窟,大量的資金流帶來了虛假的繁華,但陳嚴可不會忘記,他開車來這裡的過程中看到不少無家可歸的人隨便找了個椅子當床。
他將自己的錢全部兌換掉,找了個視野好的桌子坐下,以便能隨時觀察到門口的動靜。
同桌的人看著陳嚴帶來的帶來的遊戲幣,一個個臉上露出驚訝於羨慕的神色。
工作人員小心翼翼提醒道:“先生……您是不是坐錯桌了,這邊玩的都是小額遊戲,大額遊戲在樓上。”
“不,我就喜歡在這裡玩。”
陳嚴隨便丟了兩個遊戲幣在桌子上:“開始吧,這些錢不輸光我是不會離開的。”
他這一坐就是半天,許多人聚集在他身後看熱鬧。
因為陳嚴玩桌遊是真的隨性,每一句遊戲開始隨便扔出兩個價值一千美元的遊戲幣。
這種桌遊節奏很快,幾分鐘一局,陳嚴到現在為止依舊玩了十幾萬美元了,可看他的表情絲毫沒有心疼的意思,似乎真的是不輸完不準備走。
一擲千金的感覺也是會麻木的,特別是這錢不是自己的時候,陳嚴已經開始感到無聊,要不是目標人物還沒出現,他都想直接梭哈輸完離開。
就在這時,一樓大廳的內的幾名保安和服務員從對講機中收到了什麼訊息,一個個匆匆朝著門口趕去。
不一會,一群人簇擁著一個五十多歲還有些謝頂的男人走進大廳中。
在這男人周圍,陳嚴一眼就看到好幾個熟悉的身影。
那些都是各國淘汰出局的特種兵,被當地老大收買之後用來對付馬雲飛的。
“呵呵,本該是保家衛國的利劍,現在卻成了僱傭兵一般的人物,可悲可嘆。”
陳嚴盯著他們的時候,有幾個感覺敏銳的傢伙也朝著陳嚴望來。
他們感覺這個陌生的男人似乎是認識自己的樣子,眼神中還帶著一股玩味的意思,讓人看了非常不舒服。
可現在他們是別人腳下的鷹犬,除非是跟僱主有關的事情,否則就沒有自由活動的機會。
“狙殺是不可能了,這麼多人圍著他,還都是差不多的衣服,根本分不清哪個才是目標任務,除非直接扛著RPG往人堆裡來一發。”
趁著一名女服務員給自己送水,陳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往她手心裡塞了兩個遊戲幣,用英文問道:“剛才進來的是什麼人,怎麼這麼多人簇擁著他?”
看著手裡的籌碼,大波浪的女服務員主動貼近陳嚴,靠著他扭了扭腰肢:“他是這座娛樂城的老闆,是當地最有權勢的人。”
女服務員朝周圍看了一眼,在陳嚴耳邊小聲的說道:“先生你可千萬不要接近我們老闆,他跟咱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