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大隊長、莊焱四人、陳嚴,還有周圍的教官,同一時間看向國旗,抬起右手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送別儀式結束,陳嚴帶著何晨光他們登上一架直升機。
這一天,某座城市的機場罕見的出現全部航班皆晚點的情況。
陳嚴他們搭乘的直升機直接停在機場內,由專機送他們前往南美洲某國。
在陳嚴還在旅途中時,南美洲那邊的地下勢力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馬雲飛在組織內部發布懸賞令的訊息鬧得手下人群情激憤。
三天前,馬雲飛手下的一名小弟提著一個被血跡浸染的麻袋興奮地找到他。
這小子竟然真的把跟馬雲飛敵對的老大給宰了,為了證明自己沒有說謊,他還特地把腦袋給帶了回來。
這一下當地的勢力直接炸鍋,直接跟馬雲飛開戰。
“亂了好啊,怕的是不亂,正好趁這個機會把你們都給一鍋端了!”
看著手下人遞來的各堂口傷亡人數,馬雲飛隨意揮揮手,讓手下人把資料拿開:“搶生意哪有不流血死人的,下面鬧得再厲害都沒用,小弟沒了直接從當地再招就是。”
“關鍵是那什麼國際特種兵大賽,一百多名特種兵呢,他們要是真的對咱們出手,我還真得先回歐洲避避風頭。”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馬雲飛跟陳嚴通話時嘴上吹吹牛皮說不怕,心中其實還是有些犯嘀咕的。
“老大,根據之前咱們收買的胖子說,各國的特種兵基本已經到期了,他們活動的主要場地是亞馬遜叢林,咱們的生意沒做到那邊,應該不會有事吧。”
“不能大意,你時刻盯著這群特種兵的動靜,如果突然沒了音訊一定要及時通知我。”
馬雲飛能把生意做得這麼大不是沒有道理的,畢竟小心才能駛得萬年船。
由於受到航行限制,從種花家飛南美是旅程最長的航班。
即便陳嚴他們乘坐的飛機有很高的優先權,但依舊花費了近一天的時間才到達目的地。
剛下飛機,一名國際特種兵大賽的舉辦方的教官便迎上來,敬了一個軍禮,用蹩腳的英語說道:“歡迎來到南美,這裡是美麗的大陸,但對你們而言這裡就是地獄,好好享受吧,士兵們!”
教官說這話時一直盯著莊焱他們四個,因為他看到陳嚴肩膀上的兩槓一星了,猜出他是應邀加入的教官。
夜老虎的兵甭管突擊隊還是普通士兵,英語是他們的必修科目,說的多流利且不提,至少能夠聽懂對方在說什麼。
像小莊、鄭三炮這樣的突擊隊的成員,除了英語之外還得學習其他國家的語言,如俄語等。
陳嚴衝著對方回了一個軍禮,用英語跟這名教官打探了一下這邊的情況。
這名教官名叫萊安,聽他說各國的參賽隊伍已經差不多到齊了。
“過來吧,華夏計程車兵,我們已經為你們準備好了歡迎儀式!”
陳嚴打量著萊安,他總感覺這鷹鉤鼻子的黃毛小子沒安什麼好心。
陳嚴衝著身後的莊焱他們揮了揮手,五人跟著萊安登上一架軍用直升機。
直升機上已經坐著四個人,陳嚴他們還沒登記就聽到裡面一陣喧譁聲。
當全副武裝的小莊他們登機後,機艙內突然安靜了片刻,四個亞裔面孔的特種兵臉上露出憧憬與羨慕的神情,激動的走上前跟莊焱他們攀談。
可是當陳嚴進入機艙後,這四個亞洲特種兵同時愣了一下,然後轉頭細細打量小莊他們,當發現那炫酷的裝備下竟然是華夏人後,四人噘著嘴,嘰裡咕嚕西八西八說個不停。
陳嚴透過系統技能學習到了多國語言,其中就包含韓語,所以他能聽得懂這幾個西八兵再說什麼。
原來剛才他們把莊焱他們當成漂亮國的特種兵了,兒子見到爸爸,雖然心中不爽,但表面上還是要過去跪舔一番的。
畢竟戰時指揮權都在人家手裡呢。
這都二十一世紀了,連非洲的兄弟都已經獨立,而他們卻還是半殖民國家,跪的久了已經不想著去反抗,只能透過偷竊的方式去掩蓋自己的民族自卑心理。
“營長,這群西八說什麼呢?”
莊焱他們幾個不懂韓語,但也知道西八是南棒的口頭禪,便轉頭詢問陳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