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朝身旁三人使了個眼神,四人同時將腰間別著的柴刀抽了出來。
“媽的,都不想好了是不是!”
“都給老子讓開,我看誰他媽敢攔路,哥幾個跟著劉老大在道上混的時候,那可是殺過人的!”
明晃晃的刀鋒在陽光照射下顯得格外刺眼,圍觀的人見這些人亮了刀子,頓時變得死寂,一個個低下頭不說話,生怕把這些混混給惹急眼找自己洩憤。
更多的人見勢不妙已經準備開溜了,熱鬧雖好看但也得有命看才行。
彪哥也好跟著唬兩句,可剛一吸氣右半身就疼的他一陣齜牙咧嘴,最後只能被一個小弟攙扶著才勉強站直身體。
“喲,這是要動刀了?”
一直在旁邊看戲的陳嚴突然開口。
彪哥等人見場面被鎮住,心中的底氣回來了不少,其中一人轉過身用刀尖指著陳嚴:“你他媽誰啊,要你在這多事,二十公分長的砍刀沒見過?要不你來試試刀快不快!”
“呵呵,小哥你誤會了……”
陳嚴緩緩伸出手,用手指夾住刀刃。
小混混還以為面前這人怕了,正要把刀收回去卻錯愕的發現怎麼抽都抽不動。
“既然已經動刀了,你肯定已經做好被人殺死的準備了吧?”
陳嚴的手指一用力,只聽一聲金屬脆響,混混手中的柴刀被陳嚴生生折斷。
“你,你是什麼人?!”
小混混有些慌了,一邊後退一邊質問。
陳嚴根本不去理他,轉頭看向三寸丁許三多:“三多,趕緊解決掉他們,不要給群眾造成影響。”
“要,要不要留手?”
許三多的意思比較溫婉,其實他的本意是在詢問可不可以下殺手。
“如果他們用刀砍你,可以不用留手,要是赤手空拳,打到他沒有還手之力就行。”
“是!”
許三多領命後直接朝著四人衝了過去。
彪哥這夥人中還有不信邪的,舉著柴刀裝模作樣的往前衝。
這種把刀舉過頭頂的古惑仔行為根本嚇不住許三多,他等敵人近身後也不去奪刀,直接揮舞著拳頭朝對方身上招呼。
專挑喉結、胯下、腎臟等人體脆弱的部位打。
衝在最前面的兩人捱了幾下後,一個捂著喉嚨躺在地上,另一個捂著腰子,估計腎臟被打出血了。
眨眼間兩個人失去戰鬥力,彪哥見後直接將柴刀扔到一旁,另一個砍刀被折斷的混混乾脆雙手抱頭蹲在地上,熟練的讓人驚訝。
“別,別動手,我認輸,大哥我認輸了!”
許三多來到兩人面前,老實地說道:“我接到的命令,得讓你們失去還手能力才行。”
“啊……?”
砰!
彪哥和另一個小弟正疑惑呢,沙包大的拳頭直接錘在他們的下巴上。
下一秒,兩人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