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何晨光的第一眼,王豔兵直接衝上去掐住他的脖子:“何晨光!你可把我給害慘了!”
“這下可好,咱們仨成了軍區的反面教材,所有人都知道咱們三個違反條例偷喝白酒了!”
何晨光辯解道:“當時給你也沒拒絕啊,就屬你喝得最多。”
“你還敢說!”
何晨光被他掐得喘不過氣來,還是李二牛幫他解了圍:“行了,你們兩個就消停會, 趕緊想想怎麼辦吧!”
“晨光,你嘴皮子溜,回頭你跟那個首長說說,看能不能放咱們一馬。”
“不可能。”何晨光想也沒想就否定了李二牛的提議:“你又不是沒看到那位少校手裡的檔案,命令已經下來了,這不是他想放就能放的。”
“那咱們怎麼辦啊?真的要成為全軍宣傳禁酒令的反面案例不成?”
幾人正商量著對策,陳嚴開啟車門直接坐到駕駛座上, 也不去等龔箭, 直接發動油門朝著鐵拳團的大門處開去。
半路上陳嚴用電話通知小莊趕緊過來接他,小莊剛到軍醫院門口,還沒跨進醫院大門呢,又被陳嚴給叫了過去。
半路上,何晨光試探著問道:“首長,您看這事還有挽回的餘地麼?”
“昨天我失戀了,就拽著他倆陪我一起喝酒,酒是我帶進來的,他倆也是被我逼著喝的,都是我一個人錯,您看能不能把他倆給放了?”
王豔兵一聽,何晨光這是準備自己把錯誤攬下來逞英雄啊,他當即就不樂意了:“首長,酒我也喝了,喝得比何晨光還多,有錯我倆一起扛著,但李二牛確實是被我倆慫恿著喝的, 這事跟他沒關係。”
“嘿,我說王豔兵,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跟我爭,這又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你別在這沒事瞎摻和!”
“我摻和什麼了,我說的都是實話!”
瞧見王豔兵和何晨光又開始鬥嘴,李二牛扶額,感覺一個頭有兩個大。
駕駛位上,陳嚴從後視鏡看了何晨光和王豔兵一眼:“趁現在你們還有心情,能多說點就多說點吧。”
“等到了目的地,我保證只要一天,就讓你們再也沒心情說一句廢話。”
“呃……”
聽了陳嚴的話,何晨光和王豔兵立刻閉上嘴巴,老老實實地坐在位置上。
長官們說話都是反著來的,這個道理從他們進了新兵連就明白了。
你要是真敢繼續說話,那一定是不想好了,接下來會有沒完沒了的訓練等著你。
到了大門口,陳嚴帶著何晨光他們下了車,等待莊焱開車過來。
此刻,團長辦公室內。
龔箭被陳嚴開車甩下後直接去了團部,闖進康雷的辦公室內。
“團長,你怎麼還在這坐著,趕緊去攔人啊,再遲點何晨光他們三個就要被人帶走了!”
康團長沒好氣地說道:“你是越來越不像話,進門不知道先敲門麼,退出去,重新進來!”
“團長!咱們鐵拳團的三個尖兵馬上就成全軍區的反面教材了,到時候咱們周邊的幾個兄弟團不得笑掉大牙,這讓咱們鐵拳團,讓您的臉往哪放啊。”
“什麼攔人,你電話裡不都說了人家手裡的檔案上有軍區黨委和司務部的章,我一個小團長我活膩味了去攔人家?”
康雷坐回椅子上:“這事你也別管了,免得招惹一身騷,該幹嘛幹嘛去吧。”
谷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