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緊了!”陳嚴提醒了馬琪彤一句,胳膊猛地用力,直接將馬琪彤提了起來,然後……
將她夾在了腋下。
就跟大人夾著不聽話,等著回家打屁股的小朋友一般。
什麼?公主抱?
陳嚴腦海中根本沒有這個概念,至少此刻沒有。
在力量足夠的情況下,這個姿勢帶人跑路最輕鬆,不用像抱著或揹著那般還得時刻注意重心問題。
身後的那群蒙面歹徒被鄭三炮阻擋住,結果只是一個分神,再抬頭看時人已經跑出幾十米了。
“我靠!那小子吃什麼長大的,帶個人都能跑這麼快?!”
“別理這個臉黑得跟煤球似的傢伙,那兩個才是目標!”
鄭三炮一聽,立刻不樂意了,都是自己同志怎麼還帶人身攻擊的。
老子黑怎麼了?用你家的墨水了?!
最主要的是他也是任務的一環啊,他不死,如何令陳嚴取信於馬家,怎麼就不要理自己了?
“站住!”鄭三炮伸出大手就去抓從他身旁跑過的面罩人。
見到自己被人阻攔,這匪徒直接掄起拳頭砸向鄭三炮。
老大給他的命令是這一夥人別給弄死,換句話說就是揍成重傷也沒事,所以他這一拳可沒有絲毫留情。
面對朝自己面門襲來的拳頭,鄭三炮立刻判斷出這人沒有留手。
這是想跟自己比劃比劃?
那就來唄!
鄭三炮正憋著一肚子氣呢,腦袋朝後仰,猛地用腦門砸在了朝他打過來的拳頭上。
只聽“咔嚓”一聲脆響。
面罩人右手的五根手指不規則地扭曲著。
“手套也不戴,空著手就敢揮拳?”
腦門可是人體最硬的部位之一,沒有任何保護措施的拳頭打上去,就跟全力打在牆上一樣,何況鄭三炮還用了力氣,主動將腦門撞上去。
“媽的!是個硬茬子!”
面罩人捂著右手退下,聽到他的痛呼和喊叫聲後,立刻有兩個人迴轉過身。
他們見到同伴的右手手指扭曲得如此嚴重,立刻提高警惕,直接從腰間掏出了匕首對準鄭三炮。
這些人不是夏嵐的人!
鄭三炮看著他們的持刀動作立刻反應過來。
外軍用匕首的方法與部隊裡大體相似,但還是有差別,對於鄭三炮這種當了近十年兵的人來說一眼就看出了差別。
“上!老大說了,留口氣在就行,廢了他!”
兩個持刀的蒙面匪徒朝鄭三炮衝了過去,那名右手受傷的匪徒也不甘落後,竟然不管自己的右手,用左手拔出腰間匕首後悄悄湊到一旁,如獵狗一般尋找動手的時機。
這邊的戰鬥引得東街上一陣喧鬧,在東街購物、吃飯的人們驚叫著朝商業街外跑。
埋伏在稍微靠後位置的夏嵐瞧見這一幕,急忙從麵包車裡鑽出來,拉住一個路人問道:“同志,我們是警察,發生什麼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