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長,二班的人沒聽清楚哨聲,為什麼我們也要跟著受罰!”
“就是啊,做錯事情的是二班,憑什麼我們也要跟著倒黴!”
其他班的人如陸小寶、張蒙紛紛發聲抗議。
“為什麼?”陳嚴看向新兵們:“很簡單,因為你們是一個集體,都是新兵連的一員,一人犯錯必須全體受罰!”
見連長態度堅決,李歡心知這次罰跑是躲不掉了,只能抱著最後的希望看能不能少跑一點:“連長,集體受罰是集體受罰,但至少錯誤得有個主次之分吧,能不能二班跑五公里,其他班跑個三公里就行?”
錢程一聽立刻不樂意了:“你什麼意思,說的好像是我們二班要承擔主要責任似的?”
“難道不是嗎?”曹茂冷冷地瞥了一眼錢程:“要不是你們傻了吧唧地跑到樓下集合,我們現在會站在這裡嗎?”
“你……!”
眼瞅著新兵們就要吵起來,陳嚴立刻出聲喝止:“全體五公里,容不得商量!”
他衝著陳國濤揮了揮手:“把人帶走。”
在一片哀嚎聲中,新兵們開始了他們的首個重灌五公里跑。
幾十公斤的負重對新兵們而言絕對是一個巨大的挑戰,他們不像夜老虎連的戰士個個都是精銳,所以這次陳嚴沒有給他們規定時間,能堅持著跑完就行。
此次重灌五公里,新兵們足足跑了將近一個小時才跑完。
“媽的,失策了,本想玩一出借刀殺人,結果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作為此次計劃的主要策劃人,曹茂感受到了其他班投來的幽怨目光。
李歡在一旁安慰道:“沒事這不怪你,誰能想到狗連長竟然玩集體受罰這一出。”
這麼一搞,他們想要對付錢程的那些方法全都沒了作用,設計錢程就等於是在設計他們自己。
“以後大家必須相互監督,一旦發現有誰想犯渾必須立刻制止,媽的,老子就是跑得都快要脫肛了”
曹茂摸了摸自己的屁股,連長要是一直這麼玩下去他遲早菊花不保。
隨後幾天,新兵們老老實實地訓練,一度令那些新兵班長們以為這就是普通的新兵連。
就連各班最刺頭的那幾個人都收斂了自己的脾氣,乖乖地跟著班長們練習佇列隊形和戰術動作。
這天,連長辦公室內。
陳嚴聽莊焱說起來之前那次,錢程因為看不起軍體拳被其他刺頭狂噴的事情。
“呵,這倒是有意思,新兵們竟然能理解軍體拳的厲害之處。”
項飛在一旁說道:“這其實不奇怪,畢竟這屆新兵連基本都是軍二代,他們身邊不乏打了幾十年軍體拳的老兵,軍體拳到底如何這些兔崽子肯定比其他新兵要清楚。”
陳嚴點點頭:“軍體拳中的一些基礎動作新兵們學得怎麼樣了?”
陳嚴並沒有一上來就讓新兵們去練軍體拳,而是把其中的一些基礎動作拆分開來,融合進戰術動作當中。
就好像倒功一樣,拎出來讓新兵們單練,這樣等新兵以後練習軍體拳的時候,不至於兩眼一抹黑。
陳國濤:“基本上沒有問題了,前倒,側倒新兵們學得差不多了,只有極個別的幾個新兵還是不敢做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