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哥,你就瞧好吧!”
幾個新兵上前對準目標丟擲手中的石子,只聽兩聲清脆的玻璃破碎聲響起,跟著就是一陣怒罵聲。
六班的葉小軍拿著石子從窗戶探出頭:“喵了個咪的,誰啊!拿石頭砸人家窗戶!有本事站出來單挑啊!”
他朝著樓下看去,一班的人早已經跑光。
半路上,李歡瞪著身後的人:“靠,誰啊那是,讓你們砸連長辦公室的窗戶,你們砸六班窗戶幹什麼?”
一班的一名新兵撓撓頭,不好意思地說道:“抱歉歡哥,手滑了一下……”
李歡擺擺手:“算了,下次注意點,後邊的行動都記住沒有?”
“記住了!”
“好,那就按照計劃實施!”
……
辦公室內,陳嚴剛從外面回來就瞅見了被砸破的玻璃。
陳國濤看後皺起眉頭:“我去讓他們集合,一定要把誰砸的窗戶問出來!”
“等等。”陳嚴攔住陳國濤:“你打算怎麼問?”
“罰他們跑步,或者蹲姿,直到有人肯認錯在罷休!”
“呵呵。”陳嚴臉上絲毫沒有生氣的樣子,他坐在椅子上用手敲著桌子:“這幫兔崽子已經無計可施了。”
“正面硬槓,你們三個排長隨便一人都能撂倒一片,玩陰的他們又玩不過咱們,二班就是最好的案例。”
“他們已經沒有什麼手段能用了,只能用砸窗戶這種下三濫的伎倆來噁心咱們,你等著吧,他們肯定不止砸窗戶這麼簡單。”
話音剛落,項飛肩頭搭著一條毛巾,嘴裡叼著牙刷,一臉鬱悶地走進辦公室。
“連長,這群兔崽子越來越過分了!”
項飛抹了一下嘴巴上的白沫:“我正刷著牙呢,低一下頭的工夫牙缸牙膏就沒了,洗完臉剛用毛巾擦了一下,臉盆也不見了!”
“最過分的是我想去水房拿我的茶瓶,媽的,拎起來後嘩啦啦地響,開啟瓶塞一看內膽全碎了!”
“等會還得去服務社買個內膽和臉盆去,艹,被我逮到是哪個兔崽子乾的我非得摁死他!”
發洩了一番之後,項飛總算是冷靜下來,隨即他便看到了辦公室內一地的玻璃碴。
“這……這也是那幫兔崽子乾的?”
陳國濤點點頭,項飛見狀立刻就往辦公室外衝:“我去監控室查監控去,被我抓到是誰幹的,我一定把他揍得迎新面都吐出來!”
“這群新兵既然敢這麼做,肯定是摸清了新兵連附近攝像頭的監控區域。”陳嚴滿意地摸索著下巴:“還真是一群偵察兵的好苗子,啥都沒學過呢就有一定的偵察和反偵察意識了。”
見到陳嚴不僅不生氣,反而對搞事情的新兵讚賞有加,陳國濤和項飛有些摸不著頭腦:“連長,難道咱們就這樣放任他們胡來,什麼都不管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