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我要殺了你們!”
菜鳥當中受刺激最嚴重的就是鴕鳥。
別說是他了,就連旁邊的鄭三炮和莊焱都被項飛的一手騷操作給整懵逼了。
雙管齊下,城裡人真會玩。
只恨自己沒文化,一句臥槽走天下。
現在莊焱只想說一句:臥槽,牛逼!
“放我下來!有本事單挑,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能耐!”
陳嚴來到鄧振華面前,二話不說來了一記組合拳,打得鄧振華臉上青一塊紫一塊。
“就你這三腳貓功夫還想跟我鬥?那好,既然你找死那我便給你一個機會。”陳嚴衝著身旁的莊焱說道:“去,把他解下來。”
“老大,這……”
莊焱有些猶豫,這些菜鳥可是把他們當成真正的匪徒的。
若是一不小心被他們逮到機會,抄起路邊的石頭朝腦袋上來一下。
那可真是死也白死了。
“放心吧,我心裡有數。”陳嚴拍了拍莊焱的肩膀小聲道。
鄧振華被放下來後,整個人顯得非常萎靡。
一副已經喪失了戰鬥力的模樣,但陳嚴豈會僅透過外表就判斷一個人的戰鬥力。
他用系統監控著每一個菜鳥的情況,鄧振華明顯還有反擊的力量。
這小子……
陳嚴見他不經意的目光落在了茅屋上,心中立刻對他接下來的將會採取的行動有了判斷。
“小子,我知道你心裡的那點鬼主意。”陳嚴說著衝身後的人喊道:“去兩個人把守住草屋大門,省得這小子趁咱們不注意衝進去,壞了其他兄弟的興致!”
“是!”
聽陳嚴說完,立刻有兩名匪徒朝著大門走去。
“你……!”
眼見自己心中的小九九被戳破,鄧振華放棄了去救夏參謀的想法,他現在更想的是在臨死前能夠拉一個墊背的人。
“看你這麼關心裡面那娘們,那我就給你一個救她的機會。”陳嚴走到鄧振華面前:“我們來打個賭,怎樣?”
鄧振華哪裡還有拒絕的機會,他看著陳嚴面罩中露出的眼睛,惡狠狠地說道:“賭什麼?”
“很簡單,咱們就賭人!”陳嚴指了指身後的匪徒,又指了指木樁上的菜鳥:
“看你們的服飾和身手應該不是一般人吧,巧了,我年輕的時候曾經去僱傭兵學校培訓過,戰鬥技能不比你們差多少。”
“除了打槍,想比什麼隨便你,只要你贏一次,我這些兄弟中就少一人進茅屋。”
“反過來,如果我贏一次,你的兄弟就要有一人下水牢,直到死在水牢裡為止。”
“這……”
鄧振華有些猶豫,他是喜歡夏參謀沒錯,可這不代表著他能用兄弟們的命去換夏參謀的命。
啪啪啪!
不是茅屋內,是屋外。
陳嚴拍了拍鄧振華的臉:“好好考慮一下吧,我看屋裡那娘們肯定是撐不過今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