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所謂制衡,什麼打破。
看來容煜已經成功將他女兒帶走了,那麼他就沒什麼擔心的了。
他年輕的時候學了很久的散打,這護士看起來瘦弱,本應該幾下就解決的,沒想到纏鬥了那麼久。
護士狠厲的
再次刺過去,這次刀子狠狠地插在了容懷安的胳膊上。
「啊。」他吃痛的叫了一聲,隨即向後退去。
額頭上豆大的密集的起來,他震驚的看過去。
護士的動作猛地停滯,隨著一聲劇烈的響聲,護士倒地,露出了在她身後的醫生。
獄醫高高的舉起那隻花瓶,喘著粗氣,「你沒事吧?」
容懷安捂著胳膊,心有餘悸,「我,我沒事。」
接憧而至的是雜亂的腳步聲,警察趕了過來,監獄長鐵青著臉,監獄發生這種事情,他脫不了干係。
「先把人抓起來。」警察將那名護士帶走。
而容懷安留下監獄醫務室裡處理胳膊上的傷口,剛才的獄醫先是給他用消毒水消毒了好幾遍,又拿出藥膏塗抹上。
用紗布輕柔地給他纏了好幾圈,輕聲道:「你女兒被接走了。」
容懷安沒意外,「猜到了。」
「她剛被接走,你就遭到了刺殺,看來他們早就按捺不住了。」醫生說道。
容懷安卻並沒有恐懼,反而他有了前所未有過的輕鬆,「沒關係,反正我這條命十年前就該沒有的,現在我女兒被救出去了,再沒有人能傷害她,也沒有人能拿她來威脅我,我很開心。」
獄醫同樣笑道:「容總將你女兒送到了國外,也聯絡好了寄宿學校,她會平安的長大,健康快樂的讀書。」
「謝謝,幫我和容煜說。」他是真心誠意的想要感謝容煜,因為女兒無論在哪裡都只會成為鉗制他的工具,而不是真正的自己。
只有容煜說,無論他會不會合作,都會把女兒送出去。
而他也的確做到了,他很感謝。
醫生說道:「我會幫你轉達的,你不必太過擔心,容總不會讓你死的,容先生你是被冤枉的我們都知道,總有一天,你會正大光明的從這裡走出去,希望您不要放棄,和我們一起堅持,走出去,然後看到那些壞人都被繩之以法。」
容懷安一陣動容,自從舒九天死後,他再沒有想過能沉冤出去的事情,因為黑夜太強大,光芒只會被烏雲遮蔽。
但有人告訴他,他還能出去。
或許,他真的能出去,去舒萬鈞墳上倒一杯酒,代他看著那些人伏法,堅持他所堅持的事情。
「謝謝。,我會的。」
「刺殺?」舒漾呼吸一滯。
李爍鄭重的點點頭,這麼大的事情儼然不可能說謊,「幸好我的線人及時聯絡了獄警,否則容懷安這次必死無疑,不過也幸虧有容先生安排的人在。」
「是他們動手了?」舒漾問道。
「嗯,或許是容先生將那女孩送到國外的事情刺激到他們了。」李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