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權把劉巴邀請到自己家裡,但是他們兩人相對而坐,沉默了好久。
“子初,你覺得現在的局面,如何破局?”
“郭泰讓主公去許都,就是變相的軟禁,把主公從益州抽離出去,能否活著還不知道。”
黃權的語氣十分凝重。
等到益州穩定下來,他們又開始在想怎麼對付郭泰,可是想到曹軍的強大,己方的軟弱,便束手無策,都不是同一個等級的,想反抗也無能為力。
劉巴無奈道:“郭泰來益州的時候,張永年首先去驛館見他,其實我們全都想錯了,真正要引狼入室的人,不是李德昂,而是張永年。”
那天在驛館附近,偷看張松的人,正是他們的安排。
“要不就讓郭泰死在益州,迫使主公不去許都,然後集合整個益州的兵馬反抗?”
黃權沉聲說道:“就算死戰到底,哪怕是戰敗了,也要保住益州這片最後的漢室土地,不能讓曹操侵佔,人可以死,但名節不能丟,何況主公還是漢室宗親,如何能背離漢室!”
劉巴想了好久才問:“公衡打算怎麼做?”
黃權低聲道:“一把火將郭泰燒了!”
他把自己的想法,輕聲地說了出來。
——
郭泰把那份聖旨送出去,便在成都城內暫時留下來,順便還能為劉璋安排去許都的事情。
在這段時間裡面,魏延把益州的兵力、底蘊全部瞭解清楚。
“現在的成都內外,還有沒有你也無法掌控計程車兵?”
郭泰問道。
魏延點頭道:“還真的有,他們是劉季玉的親衛,負責的將領叫做王累,他不願意把兵權交給我,考慮到又是親衛,我不好做什麼,等先生回來再決定怎麼辦。”
郭泰說道:“明天我們去見見那個王累。”
“如果他一直不肯給呢?”
魏延問道。
“那就把他殺了。”
郭泰果斷地說道:“不肯服從的人,留著也沒用,反而會成為阻礙,後患無窮,如果我要殺了他,劉璋肯定不敢反對,甚至更害怕,順便還能看看成都其他人的態度。”
劉璋身不由己,自身難保,哪敢幫王累求情,死了也是白死。
晚上。
郭泰從魏延的軍營離開,首先回到驛館,很意外地看到張桐和孫尚香兩個丫頭在廳子裡嬉鬧,她們畢竟還是少女,活潑一點很正常。
正好看到他回來,兩人馬上安靜了,表現得很矜持。
“你們在玩什麼?”
郭泰好奇地問道。
張桐紅著臉道:“我們女兒家的事情,和先生沒關係吧?”
“在我的地方,當然和我有關係。”
郭泰一臉正經地說道:“你們還非要賴在我身邊,這個關係更大了。”
孫尚香輕哼道:“我這是保護你,不是賴著不走。”
“我也是為了保護你!”
張桐凝重地說道:“如果不這樣,你已經很危險。”
“琪瑛說的沒錯!”
“你不僅不感激,還要調戲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