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風一緊,頭頂雁翎飛揚,身後紅‘色’披風翻卷。
“擂鼓!”
令旗揮動。
“咚咚咚咚!”像是敲得天地震顫的鼓聲響起,蓋過了無數的聲音。
“攻城!”
一聲穿過了鼓聲的號令響起,呂布立馬站在軍中,手中的方天戟直指益都。
方天戟上氣旋湧動,寒光閃爍。
一股難以言說的戰意從天之下衝天而起,像是幾乎衝開了那層雲遮蔽,叫天光破開了幾縷。
“攻城!!”
戰鼓聲中,終於暴起的震耳‘欲’聾的呼號,拉開了戰爭的篇目。
車輪碾過還溼漉著的沙土,將地上翻卷了開來。一個又一個人從呂布的身邊衝過,向著那面城下衝去。
呂布卻皺著眉頭緊緊地盯著益都的城牆之上。
這城中,在他的眼裡,好是安靜。
站在他身邊的陳宮‘摸’著鬍子的手也停了下來。
直到兗州的兵馬衝到了城牆前,都不見益都城中青州的兵馬放箭。
雲梯搭在了城牆上,城牆上依舊是一片寂靜,就像是這城中沒有兵卒,根本就是一座空城一般。
無人,為何無人?
陳宮難以置信地睜著自己的眼睛,呆滯地看著城裡。
他的直覺告訴他,中計了,至於中了什麼計,他心‘亂’如麻,沒有頭緒。
是虛張聲勢,還是另有所圖?
青州兵馬,陳宮的眼睛看過城牆上的每一個角落,始終不見一個士兵出來。
緊緊地攥著自己的手掌,面如土‘色’,青州兵馬何在?
陳宮的額頭上冒著虛汗,這些全部被呂布看在了眼裡。
他的手握緊了方天畫戟,他也知道這青州有計。
“軍師莫慌。”
淡淡地叫醒了陳宮,呂布抬頭看向益都裡。
臨陣為將者不可自‘亂’陣腳,這是行軍大忌。
再者,無論什麼計策,不試一試,怎麼知道他破不開?
“徐州!”陳宮突然說了一句,他終於將所有的事情想了一個明白,先前察覺的種種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