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陷陣千人,能有如何作為,老夫很期待。”
蒙驁摸著自己的鬍子,突然有了些興致問道:“你覺得,我們攻韓需要多久能回秦?”
顧楠愣了一下,隨即思考了一番,慢慢地說道。
“攻韓不過三月,但要回秦,短時間裡,該是不能。”
“哦?”蒙驁眼前一亮,問道:“為何?”
“秦王要有大動作,不只是攻韓。具體如何不知,但是對周,對魏,該是皆有所圖。”
“不錯。”讚賞地點了一下頭,蒙驁掃向蒙武。
“人家一眼就能看出端倪,你呢?平日裡讓你多通大略,真不知道你學到何處去了。”
說著眼裡的嫌棄更深了幾分。
得,我怕不是撿的。蒙武苦笑著看著顧楠。
顧楠回了蒙武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在蒙驁的帳中相談了約莫一炷香的時間,也不算長,顧楠就起身告辭離開了。
陷陣剛在此處紮營,還需要整頓,她作為領將不好離開太久。
蒙驁坐在帳中,本來是已經打算處理軍務了,蒙武也準備開溜。
誰知還沒有告辭,蒙驁看到了蒙武就又想起了蒙恬的事。
“你,去吧恬兒叫進來,我有話說。”
“是。”
蒙武舔了舔嘴唇,無妄之災啊·····
轉身去叫蒙恬。
那小子,等這一趟過去,非得讓他看看他老子的厲害。
蒙恬十分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但沒有認慫,一副大丈夫死得其所的樣子。
被蒙武叫來,走進了帳篷,看到坐在坐上的蒙驁,開口就是一句說道。
“我要拜顧將軍作老師!”
······
那天下午的中軍營帳裡的叫聲有些慘,就連站在外面的親兵都得捂著耳朵。
第二天秦軍正式開拔,起兵攻韓。
沿著渭水河畔一路向東,冬日的冷風壓得路邊的野草低垂,草屑紛飛,偶爾能看到還開在冬日裡的野花。
秦軍的旗幟被拉得很緊,走在路上的秦軍也拉緊了自己的領口,免得寒風吹進。雖然,身上的衣甲抵禦不上什麼風寒,不過聊勝於無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