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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官飲宴,中間安國君嬴柱宣佈大赦罪人,同時封賞了一系宗親大臣,與群臣同歡,使得氣氛更加火熱。
一時間,算得上歌舞昇平。
嬴子楚站在嬴柱之後,深吸了一口氣。
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了一個小盒。
有時候,取人性命,不需得刀劍,也不需得毒藥。
投其所好即可。
安國君嬴柱好近女色,妻妾不計,光是兒子就有二十餘子,這還沒有算進女兒。
如今五十有餘,早就將身體虧空了個乾淨。
嬴異人的眼睛裡閃爍著光芒,捏緊了手中的盒子,又將盒子收回了自己的懷中。
就在眾人盡歡之時,卻是一個聲音遙遙地傳來。
“秦王宮,好不氣派·····”
聲音淡淡,卻很清楚的讓每一個人都聽了個明白。
苑囿中的舞樂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的打斷,停了下來。
人群中一陣騷動,開始有人看向宮殿的高處。
高閣之上,一個人站在那。
身上披著一件寬大的黑袍,隨著風捲動,懷中抱著一把不長不短的劍。
宴會靜了下來,所有人都看著那突來的客人。
嬴柱眉頭微皺,卻沒有動怒,而是遙遙地高聲問道。
“還請問閣下是名諱,為何突然至此?”
“算不上閣下,不過就是一個過路的。”那黑袍淡薄的聲音落進了每個人的耳裡。
看著那宮闈中的宴會,黑袍人的眼中微垂下,似乎是有些失望。
果然,高堂之上,終不是墨家的歸處嗎······
他繼續說道:“聽聞秦王夜宴,便來看看,如今看完,某就先請辭了。”
說著,身子向後一仰,躍出樓間,就要離開。
“哼!”一聲冷哼。
隨後一把利劍從那黑袍人的背後探出。
一切都發生在呼吸之間,讓人來不及反應。
黑袍人的劍卻第一時間出現在了那刺來的劍的必經之路。
沒有交擊之鳴,那暗中的一劍像是刺在了棉花上一般,落在了黑袍人手中的劍鞘上,被輕輕盪開。
“刺。”
悄無聲息,數個黑衣人突然出現,又是數把長劍破空而來。
那黑袍獨自在數人之間遊走,如同漫步一般悠哉。
手中的劍沒有出鞘,就已經接住了所有的攻勢,反身一檔,數名上前的黑衣人手中的劍都被格飛,悉數退開。
沒有驚天動地的聲響,但是這般較量更叫人覺得心驚動魄。
在下面看著的人群不自覺的屏住了呼吸。
那些黑衣人是什麼人,王家秘衛,他們都是知道的。
每一個都是百鍊之士,能在數名秘衛手中輕易走脫,這人的劍術著實厲害。
黑袍掃了一眼群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