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結果就是,林小風被逼的通紅著臉,怒氣上頭,說了一句‘幹尼 瑪的’,了事。
“沒事,沒多大事,都是些閒人!”
雲翁根本就沒有當回事,擺了擺手。
“他們要是真敢找事,直接去找總捕頭,總捕頭可不會好聲給他們講理,有一回,把總捕頭逼急了,直接掀了他們桌子,全都押進大牢,好好給他們伺候了一頓,抽得他們哭爹喊娘,最後還是知府大人親自出馬才算完事,以後這群人對總捕頭老實多了。”
“所以說,以後要是有什麼事,直接去找總捕頭,整個衙門,除了知府大人,沒有人不怕她的!”
雲翁慷慨激昂講完,甚至唾沫星子都飛了出來,就跟是他掀了桌子似的,也不怪他如此激動,要是放到林家軍中除了這樣子的人,這就一個一個咔嚓全砍了腦袋以儆效尤。
“雲大哥,咱們那個總捕頭到底是什麼來歷?”
林九帶著心中滿是疑惑,其他人也都是聞聲看過來,說到底,他們中大部分的人,都很好奇,堂堂一個女子竟然成為了一郡城的總捕頭,這放在整個大梁,怕是蠍子拉粑粑—獨一份。
雲翁苦笑一下,攤了攤手。
“我要是說,我也不知道,你們相不相信?”
“從我來到這裡,她就已經是總捕頭,而且手底下的人都是言聽計從,我也曾將找別的捕頭打聽過,都沒有一個能夠說明,好像天生的總捕頭就是她。”
“唉,真是事由天定,這麼大的雨,昨天弄得告示擺弄了,根本就沒有幾個人出來,而且,上面畫的東西全部都花了,這下子倒好,白忙了一晚上,訊息又斷了。”
深深嘆息了一口氣,所有人都感覺到了濃濃的無力感,彷彿自己這個捕快做的,根本就沒有什麼用,一個案子都破不了。
林九摩挲著下巴,思考著,他始終堅信,哪怕是最為狡猾的狐狸都有露出尾巴的那一刻,最為兇狠的獵人也有鬆懈的一剎,肯定有什麼東西遺漏了。
認認真真回想著這幾天所有找到的線索,從最開始雲翁召集大家公佈案子,到自己與王元查案,遇到了詭異娃娃像,最後到了昨天下午,什麼東西都沒有查到,反倒是看守糧庫的衙役自焚,又添了一件命案。
等等,府庫衙役,昨天最新的命案!
他們幾個人都將之前的案件查得清清楚楚,卻疏忽了昨天最新的案子,說不定,這件案子,能給他們帶來最新的線索。
“我們現在,還有一條路可走!”
林九抬起頭,看向眾人投過來的疑惑目光。雲翁眼神閃爍了幾下,像是想到什麼,有些激動。
“你是說......”
還沒說完,林九鄭重點了點頭,他們都想到了,卻留給其他人疑惑,唉,這群隊友,帶不動呀。
好不容易壓抑住內心的激動,雲翁心裡面暗暗告誡自己,一定要冷靜,這件最新的案子還不一定能夠有什麼發現,一定要穩住,做好最壞的打算。
“咱們將之前案子查了個清楚,但是,昨天最新的案子,也就是那個看守府庫的衙役,說不定咱們能從這上面找到什麼東西,作為府庫的衙役,沒有休息,所以,最新的這個受害人接觸到的人並不多,很容易開展調查,而且,作為衙門人員,我相信,家屬應該會及配合調查的。”
雲翁頗有條理講了一堆,這些是林九現在還不具備的東西,他能夠找出所遺漏的地方,但是絕不可能像雲翁一樣,分析的頭頭是道,轉眼間能夠將利害說個清楚,看來,自己所要學習的東西廣之又廣。
“現在還有一件事情!”
林九沉思了一會兒,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拽過餅子,在其耳朵邊輕輕說了些什麼東西。
“能不能做到?”
“保證完成任務!”
餅子將胸口拍的啪啪作響,好不容易有了一回證明自己的機會,肯定要牢牢抓住。
轉過身,拖走一臉懵逼的耗子。
其他人都是有些疑惑,林九這葫蘆裡到底是賣了什麼藥?
“還有什麼事?”
“呵呵,天機不可洩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