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殿下,而且這是兩個月前的事了,當時那梁申是以殿下您的名義,與我等合作的。我們也是聽說有您入股,這才放心加入。”
“是啊是啊……”
“以本王的名義?”
寧恆忽然打斷道:“既然是以本王的名義,那為什麼分紅的錢,不是送到本王的王府,而是直接到了梁申的家中?”
“這……”
幾位家主愣了愣,頓時不知該怎麼解釋了。
其實他們一早就知道梁申是瞞著王府,與他們合作的。
也正是如此,他們才能從梁申這佔到大便宜。
只是從頭到尾,都裝作不知道罷了。
雅間內,一時間有些安靜。
最後,還是柳遷站起身,躬身道:“殿下容稟,關於此事,當初我等也問過樑申,他說殿下您生著病,不便打理財務,便讓我等將分紅直接送到他家中,他會轉交給殿下。誰知道,這逆賊竟敢私吞!實在可惡!”
說到這,柳遷臉上擠出幾分慚愧之色,說道:“殿下,此事確實是我等的疏忽,我等認罰。”
“對對對,都是梁申那逆賊哄騙了我們!”
“沒錯,是梁申把我們蒙在了鼓裡,我們全然不知情啊!”
聽完柳遷的解釋,其餘幾位家主紛紛點頭附和起來。
好傢伙!
這個柳遷,真是隻老狐狸啊!
幾句話,就把所有責任全都甩到了梁申的身上。
寧恆看著柳遷,有些佩服。
不過,今晚他可不是來問責的。
他看著幾位家主,很是理解的點點頭,笑道:“諸位放心,本王相信,諸位也是受了梁申的矇騙。否則,本王也不會請諸位來赴宴了。”
說到這,寧恆話鋒一轉:“現在話說開了就好。既然這天香樓和整條街的酒樓茶肆,是梁申瞞著本王與諸位合作,那其中的股份多少,自然就不算數了。”
“趁著大家都在,不如今晚就重新洗牌,把各家的股份佔比,重新定一定。”
寧恆滿面春風,看著桌上的眾人,心中卻在冷笑。
兩成股份,打發叫花子呢?
今晚,我要當天香樓的大股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