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凌歌聞言,挑了挑眉,有些詫異。
二丫更是緊張的呼吸都緩慢了幾分,面上卻依舊板著的跟在自家主子的身邊。
只是在往前廳走著的時候,眼神時不時的往鳳凌歌的手腕上看去,心裡尋思著,若是那個冬草真的背叛了,讓旺財立刻咬上一嘴,就能將冬草解決了。
可是到時候,該怎麼解決旺財呢?
不然到時候,她立刻衝上去,假裝掐死它然後帶它離開?越想越覺得可以的二丫,看著旺財的眼神越發的灼熱,甚至忘記了,自己上去將旺財掐死之前,旺財可能會先送她去死一死。
正老老實實的卷在手腕上的旺財,突然感覺到冷風陣陣,有種即將要被人迫害的感覺讓蛇瞳瞬間一樹,警惕的看著四周。
蛇尾還戳了戳鳳凌歌的手腕:人類,又刁民想要謀害本大王!
鳳凌歌察覺到旺財的異樣,低頭看了它一眼,安撫性的摸了摸它的腦袋後,才踏入到大廳。
大廳內,百草和冬草正跪在下方,而鳳天恩則是手中捏著一釵子,眼神陰鷙。
鳳凌歌看了那東西一眼,立刻出聲:“這個,不應該是被那誰戴著離開的釵子嗎?”
崔芹身上的釵子,怎麼會到了這裡?
目光微轉,鳳凌歌的目光落在了冬草的身上,心裡有了答案。
“被誰戴著離開的?”鳳天恩見鳳凌歌一眼便認出了這東西,臉色更加陰鷙:“凌歌,為父已經調查清楚,喚你來問話,是給你機會!你可切莫再讓為父失望!”
鳳凌歌聞言,回頭看向鳳天恩時,目光微凝,是真的有些詫異。
他,記憶消退的那麼快?
那日崔芹的屍身送回來時,他可是看過一眼,甚至在蕭璟凌的有意威脅下,知道此物是在崔芹的身上,怎麼這會就忘了?
“老爺,這裡面定是有什麼誤會!”柳茹見鳳凌歌只是看著鳳天恩,卻不發一語,立刻溫柔道:“不然,大姑娘怎麼會身子一好就害老爺呢?”
此話立刻就加深了鳳天恩對鳳凌歌的懷疑。
柳茹見他臉色陰沉,即要發作的時候,便又湊上前,低聲道:“老爺別忘記了三皇子還有凌王!”
鳳天恩聞言,慢慢的將怒意壓下,看著下方跪著瑟縮的兩人,眼底閃過一絲冷意:“將這兩人仗責五十,若是還有命,就趕出府去!”
柳茹聞言,有些為難的看了一眼百草:“冬草就算了,可百草畢竟已經伺候過老爺,萬一肚子裡有了鳳府的血脈,怎麼可好?”
“不過是一個低賤的奴婢,怎麼配有我鳳家的血脈?”鳳天恩想起自己被算計的事情,看著百草的眼神越發的陰鬱,想都不想,就立刻呵斥了一聲:“柳茹,你的心善不是用在這種地方的!”
柳茹聞言,立刻愧疚道:“老爺教訓的是,妾下次一定不會再犯!”
鳳天恩這才滿意的應了一聲,剛要起身,一旁的鳳凌歌便涼涼的開口道:“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