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政治是無情的,戰爭是殘酷的,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柴進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處理愛情和所肩負責任之間的關係。
新婚之夜,夫妻二人親密無間,這個自然無需多說。
第二日,柴進起床後,剛剛洗刷完畢,燕青便來造訪。燕青現在是雲壁奉尉,像他來時是書童,是專門侍候秀才柴進一樣,現在是專門侍候駙馬柯引的奉尉雲壁。
燕青與柴進見過禮後,柴進又將金芝公主喚出。
燕青又與金芝公主見禮。
燕青彎腰,給金芝公主施禮後,款聲說道:“公主,雲壁這廂有禮了。”
金芝公主淡淡一笑,回道:“有勞雲奉尉。雲奉尉請坐。”
燕青遂坐下。
金芝公主再看燕青,乃白麵小生,長得眉清目秀,風流倜儻,年紀又輕,別有一番風情,其男性魅力更在駙馬之上。
金芝公主心裡歡喜,遂對燕青說道:“雲奉尉,你與駙馬,皆中原人士。來我國前,你乃駙馬書童,本就是一家人。雖然你家主人現在招為駙馬,但咱們還是一家人。雲奉尉以後入府,只當是到了自家,無需多禮。”
燕青趕忙微微一笑,答道:“多謝公主抬愛。不瞞公主說,小的在中原是駙馬書童,即使是現在,仍是駙馬隨從,小的願為駙馬公主盡勞。”
金芝公主也大寫道:“一家人,無需客氣。”
三人正說著話,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傳入,緊接著,一個女子,身著一身白衣,手持寶劍,便進到府中。
三人轉頭去看,那女子已來到三人跟前,衝柴進彎腰一拜,笑著說道:“銀芝拜見姐夫大人,小女這廂有禮了。”
柴進見說,慌得趕忙起身,與那女子見禮。
金芝嗔怪地罵那女子道:“銀芝,沒大沒小,盡開甚的玩笑?快快與雲奉尉見禮。”銀芝說過那女子,又轉頭對柴進、燕青說道:“駙馬、雲奉尉,此乃俺妹子銀芝。”
在金芝公主說話間,那女子抬眼看向燕青,問道:“啥的雲奉尉?俺怎的不知?”
燕青見銀芝看向自己,趕忙起身,望銀芝一拜,說道:“小的雲壁,乃駙馬奉尉。小的這廂有禮了。”
銀之公主見狀,哈哈大笑。金芝又責怪銀芝道:“銀芝,你乃女孩子,怎的如此隨性?快與雲奉尉見禮。”
銀芝被金芝責怪,強忍住笑,彎腰向燕青一拜,說道:“小女子給雲奉尉施禮了。”燕青慌忙說道:“別別別,小的乃駙馬、公主的奴才,如何擔得起小公主這一拜?不是折扣小人的草料嘛!”
柴進、金芝、銀芝三人皆笑。
笑畢,銀芝對金芝說道:“姐姐,恭喜,恭喜,妹妹這就去練劍去了,你們好生談吧。”金芝見說,趕忙攔住銀芝,說道:“銀芝,駙馬和雲奉尉皆武功高強之人,閒下來時,你不妨向駙馬和雲奉尉請教。”柴進接嘴說道:“若論武功,雲奉尉天下無雙,妹妹可向雲奉尉請教學藝。”燕青見說,趕忙給銀芝公主施禮。
銀之公主又是銀鈴般一串笑聲。笑畢,看了燕青一眼,說道:“以後俺就跟雲奉尉學習劍術。雲奉尉,你可肯教俺?”燕青趕忙答道:“瞧小公主說的,俺都是咱朝廷的人,怎可能不肯教小公主劍術?小公主,不是可肯教你,是太肯教你了。”
柴進見狀大笑。金芝、銀芝也嘻嘻淺笑。
自那後,柴進與金芝公主卿卿我我,好不恩愛。自銀芝見到燕青後,見燕青眉清目秀,風流倜儻,年紀又輕,別有一番風情,心中甚是喜愛,常常來找燕青,讓燕青教習她劍術。
燕青從內心深處也喜歡銀芝。銀芝有著和姐姐金芝一樣的美貌,更多了一份幹練。燕青也屬意銀芝公主,遂使出渾身本事,教習銀芝劍術及其他功夫。
接下來的幾天裡,燕青侍奉柴進少了,反倒是天天和銀芝混在一起。除過練劍習武,燕青還彈琴唱曲,更是風情無限,令銀芝公主為之痴迷。
整個幫源峒方臘皇宮中,守將及閒雜人員,均認得了駙馬柯引和奉尉雲壁。在休閒了幾天後,柴進、燕青開始幹正事了,不免到處走走,檢視幫源峒及四周地形地貌,為將來宋江哥哥統率大軍打入清溪、打入幫源峒,活捉方臘做著準備。
柴進、燕青這兩廝,雖然進入到溫柔鄉,倒還未忘了他們此行的初心和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