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雖然那客房確實是上下鋪的,但是讓憂木由梨你和他住在同一間房,呃我想還是不太好吧,而且你之前還是一個偶像女歌手呢。”胡燕葵有些詫異地張開了嘴,差點把口中的熱茶給突出來,然後拿出紙巾擦了擦嘴角邊緣。
“果然是不行的吧,那就算了我回酒店去了,拜拜······”說著憂木由梨那甜美的外表上多了一份冰霜的感覺,真的已經起身準備離開,那身深藍色制服連衣裙的裙尾也隨著盪漾開來,而胸口處繫有一個白色領結,腳上穿著黑色的低跟女皮鞋。
“會說中文的啊,而且說的還比較自然不太聽得出是一個日本的妙齡女子呢,她說要跟我睡客房的上下鋪吧,這還真是難倒冷知鳶和藍檸月還有胡燕葵她們了。”
“這別啊,我跟你睡一塊吧,憂木由梨小姐······”冷知鳶跟著起身拉過她的手,撒嬌示好的模樣說著,卻又看見她立刻轉回臉帶著一臉得逞的笑容一閃而逝,然後跟隨著冷知鳶的腳步回到了大廳裡再次坐下。
“嗯那好吧。”
“唔那就先這樣了啊,嗯你們和憂木由梨小姐聊會天吧,我出去買點水果好吧。”
“嗯,謝謝胡姐了。”
“是的,辛苦您了胡小姐······”憂木由梨上前略俯下身子,低著頭向著正出門的胡燕葵說了一句,然後瞥了一眼那藍檸月,似乎帶有深意。
段樂羽此時拿著手機劃了劃,一時間竟然覺得有些無所適從,瞥了一眼身邊的幾位女子,卻又見藍檸月開啟了電視機,頓時電視播放新聞的聲音就冒了出來。
“嗯唔······段樂羽你過來一下唄,”冷知鳶在他耳邊旁柔聲說著,讓他跟自己先到外面陽臺處,秘密說點什麼事情。
“噢好吧。”段樂羽還是有點想把自己的打算說出來,剛才也已經在手機上找到了合適的旅館,隨時可以下單入住,但是忽然想起昨晚伊門絮囑咐過的事情,說是不能讓他去到外面的酒店去住宿一晚,這樣的話她可不放心,至於是不放心什麼呢的,一時間她也沒講清楚。
“呃想想還是算了吧,我就住一晚而已,況且我也沒有什麼壞心思,看看冷知鳶拉著我到陽臺要說些什麼吧。”這樣想著的時候,段樂羽來到了外邊陽臺上,這裡種植有許多多肉植物,另外還有幾顆那種叫不出名字的小果樹。
聽到冷知鳶開了口,帶著審視的表情撇了撇嘴,那好看的小臉上多了一份憂慮神情,“我說段樂羽,要不你還是睡在客廳吧,你看那位憂木由梨對你虎視眈眈的對不對,該不會半夜又跑到你那間客房吧。”
段樂羽一時間也沒有看出來她是在故意捉弄自己,裝著很擔憂的模樣,然後支支吾吾地說了一句“那好吧,”卻才發現她眼眸裡閃爍著笑意,然後伸出手指搭在他的肩膀下嬌笑了出聲。
“沒有啦我故意說來鬧著玩的,你就放心在我們這住一晚吧,不過剛才回來的時候聽你說明天上午要去參加那個什麼偶像見面會是嗎,不會就是跟憂木由梨她有關吧?”冷知鳶停止住帶著笑意的面容,鬆開手滑落到自己的袖口處,然後拿出手機裡顯示的那個搜尋出來的資訊和畫面,那是real love 偶像女團解散前的最後一場在日本的巡演,站在C位的就是那憂木由梨了。
“嗯呃可以這麼說吧,不過是憂木由梨她以前的團員隊友,那是一個叫今井裡繪子的女子跟她年齡相仿,而且我也只是陪著應邀的伊門絮一起去的。”
“噢,之前你跟我提起過的是你們樹風魔旅的指揮官吧,還是那獅子座魔法使,唔算了那明天你走的時候記得跟我發個資訊哦,可能我沒能起那麼早。”冷知鳶
“你們在聊什麼呢,憂木由梨說有事情想找段樂羽問一下喲,”藍檸月拿著那遙控器晃了晃,站了起身踱著小步望向陽臺外的兩人,神情有些無奈。
“哦好的。”
“你是叫段樂羽吧該不會是伊門絮那邊的魔法使吧,不介意的話,今晚還是讓我陪你住一間······唔?!”憂木由梨被藍檸月輕捂住了嘴然後又立即鬆開,用帶著那御姐範的口吻說著。
“這個絕對不行,憂木由梨小姐!咳嗯,其實我是想說這樣不太好,對了等會胡姐回來我們陪你玩一個‘國王遊戲’吧,那是種撲克牌遊戲,呃不用說你肯定很瞭解的了。”
“可以啊,其實我不過就是想多瞭解一些那樹風魔旅的星座魔法使而已呀,這些女生們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憂木由梨有些無奈點點頭,然後可愛的吐了吐舌頭瞥了眼站在一旁看著大廳花盆的段樂羽,然後才說道:“嗯是啊,那是以前我們國家裡非常流行的一種遊戲了,我還是有點印象的,知道怎麼玩。”
也就過了大概二十分鐘,胡燕葵提著幾袋水果回來了,只聽吧嗒一聲大門關上了,“你們想吃西瓜還是哈密瓜呀,來我幫我拿一下唄,嗯好謝謝。”
段樂羽已經走上前去迎接,伸手接過那幾個大的哈密瓜,然後放回到客廳的玻璃檯面上。
“哎呀啊,真的是辛苦胡燕葵姐姐了啊,我來幫忙拿那些葡萄到廚房洗一下吧。”冷知鳶也走了過來接過她剩下提著一箱葡萄,一看到那紙箱包裝就能猜到這種水果應該會很甜,畢竟包裝都這麼好看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