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這才看向李堯。
此刻他們看李堯的眼神都有些放光,彷彿仰望一尊神靈。
“都出去吧,我的確想在睡會,替我好好招待師侄。”石永福說道。
石家兄妹兩人連連點頭。
等眾人退出房間,石傲雪才上前小聲道:
“多謝你出手救了我父親,我為之前的事情向你道歉。”
“嗯,你這態度就很不錯,比你那個腎虛的哥強多了。”李堯說道。
石勇黑著一張臉,暗道:你妹的能不能別老提腎虛這兩個字,還是當著自己妹妹和冷月的面,讓他覺得很蛋疼。
可人家治好了他父親,他也總得表示一下。
“謝了!”石勇冷聲道。
“你說什麼,聲音這麼小,看來你腎虛比較厲害啊,要不我現在就幫你扎一針?”李堯笑道。
石勇內心那個臥槽,實在沒臉待下去了,直接轉身回了自己房間。
吳文光一直站在旁邊,臉上滿是猶豫之色。
李堯帶給他的震撼太強烈了,他猶豫良久才上前說道:
“不知道能否和小兄弟交流一下行針之術?”
以吳文光的年紀和身份,對一個後生晚輩說出這樣的話,要是讓外面那些醫學界的人知道,只怕要驚掉大牙。
可偏偏吳文光的臉上帶著一抹虔誠之色。
李堯看了他一眼,淡淡道:
“您可是國手,小子我只是個鄉野巫醫,交流不敢當,再說我現在累了。”
說完李堯頭也不回的離開,吳文光一臉尷尬的看著李堯的背影。
現在他覺得國手這兩個字,簡直就是對自己最大的侮辱。
眾人在客廳中休息了一個多小時,石傲霜走下來道:
“冷月、李堯師弟,我父親現在醒了,讓你們兩人上去。”
李堯微微一愣,覺得有些奇怪,為什麼師叔會讓冷月和自己一塊上去?
“走吧,大神醫。”冷月一把拉住李堯的手,大步上了樓。
再一次來到石永福的房間,此時石永福已經坐在床上,看起來起色要比剛才好了很多。
“師侄,真是多謝你了。”石永福道。
“這是我應該做的,師叔的情況比複雜,可能還需要運幾次針才能徹底治好。”李堯道。
石永福點了點頭,繼續道:
“我找你們兩人上來,是要說另外一件事情。”
“關於我父親的死?”冷月冷聲道。
“不錯,即是關於你父親的死,也是關於李堯師侄的身世。”石永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