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知道這裡有三個人,但是決不能說漏,要不她們田家酒店的信譽必會受損。
葉秋一臉黑線,哪有住酒店的還串門的道理...
“不請我進去坐坐嗎?”田秀英主動開口,還沒等葉秋答應,她已經徑自走進屋內。
葉秋打量著田秀英,看不出有修為的樣子,而且怎麼看也不像是圖謀不軌之人,因此並沒有阻攔她。
田秀英之所以看不出修為,是因為她隨身帶著和葉秋等人一樣的遮天石。她的真實修為是九品巔峰,這全都得益於她那個司令員父親自她很小的時候就逼迫她刻苦修煉,理由就是女孩子一定要自身強大,這樣才可以保護好自己。
田英秀也許天生就是個練武奇才,18歲那年已是九品巔峰,之後一直停留不動。田毅本可以用輔助藥物幫助田秀英突破宗師,但他並沒有這麼做,他要讓田秀英自己慢慢領悟突破,這樣出來的宗師根基牢靠。
田毅這點和葉秋的看法完全一致,葉秋時常提醒眾女一定要鞏固根基,否則日後遇到強敵,就算修為高過對方也有可能被人輕易擊敗。
闖入屋內的田秀英,看著一臉呆滯的謝文錦和紀沉魚,以及桌子上散落的撲克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想不到你們平時也玩鬥地主啊?”三個人玩的撲克牌,八成都是鬥地主,田秀英猜的不錯,三人晚上無聊,已經鬥了一個多小時。
謝文錦想起自己的道姑身份,正色說道:“我們雖是修道之人,卻也沒完全脫離世俗,今天我和兩個徒兒剛到此地無事可做,故而鬥幾把地主。”
紀沉魚憋著笑,生怕自己笑場,畢竟她現在的角色是謝文錦的徒弟。她只是第一次見到謝文錦如此正式的說話,想想就覺得好笑。
“我叫田秀英,貿然闖入實在抱歉,不知仙姑如何稱呼?”田秀英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行為有點失禮,連忙道歉。
“無妨!田姑娘真乃性情中人。貧道青鸞仙子,這是我徒弟青鳥,開門的是我另一個徒弟青蟲。”謝文錦介紹到青蟲,自己也快繃不住了,再看紀沉魚那邊,早已憋笑別到臉色通紅。
“哈哈哈!青蟲!仙子你是有多恨這個男徒弟啊...”田秀英捧腹大笑,再看一旁的青鳥,也跟著笑個不停。
葉秋在外面聽到屋內三人的對話,好像和田秀英換個房間,他自己住到對面,留這三個女人在這裡笑話他。
“青蟲師弟,你快進來啊!”笑出淚水的紀沉魚朝外面喊著。
葉秋很不情願的走進屋內,看著笑到幾乎趴在地上的紀沉魚和田秀英,以及端坐在那裡強忍笑容的謝文錦,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就這樣,兩女笑了大概有十多分鐘,這才慢慢恢復正常。
“真是感謝你這個名字,我好久沒這麼開懷大笑了,”田秀英擦著眼角笑出的淚水說道,“平時我身邊都有一堆保鏢,無聊透了,今晚好不容易擺脫她們躲到酒店,又發現自己一個人還是無聊,所以才過來找你們。”
“既然四個人...那我們打麻將吧!”謝文錦提議道。
“師父的提議真棒,正好這邊有麻將機!”紀沉魚開心的跳起。
葉秋他們三個早就知道田秀英這個人,但卻萬萬沒想到會以這種方式遇到。對於田家,葉秋等人還是頗有好感的。田家行事一向正派,在商場上也是正常良性競爭,不想金家和沈家各種手段都會使用。
幾分鐘後,四個人正式開打。
“我挺好奇的,仙子你看起來這麼年輕,好像沒比你這倆徒弟大多少吧?”田秀英問道。
謝文錦的易容是史幽探幫她弄的,設定是四十歲道姑,不過看起來也就三十出頭的樣子。
“我在師門裡輩分大,而且我都已經四十歲的人了,早就青春不復了!”謝文錦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