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一個貴妃和她置什麼氣呀?她比你還小一級呢,你要表現出你作為貴妃的大氣,你這樣不是讓別人看笑話嗎?”皇后瑤搖搖頭,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貴妃。
“皇后,人家看著他就生氣嘛,你想想這後宮多少個姐妹,每天都翹首以盼的等著皇上,結果呢她獨得盛寵還在我們面前囂張跋扈,我們看她能順眼嗎?”貴妃扭著身子不開心的說道,雖然他也很討厭皇后,但是皇后每每也勸誡皇上要雨露均霑,但是自打這個女人來了之後,皇上就沒有來過她們宮裡一次,這讓她們怎麼不恨。
皇后語重心長的說道:“其實你不喜歡她,你也不要表現出來呀,你明明知道現在她得皇上的心頭好,你得罪了她,她在皇上那裡說一些什麼話,你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貴妃一聽,臉色立馬沉了下來:“她敢,如果她敢在後面動手,那就別怪我對她不客氣。”
皇后搖了搖頭,這個蠢貨,當初她怎麼會把她當成對手呢,這不是在降低自己的智商嗎。
皇后剛想說話,忽然豆大的汗水從額頭上流了下來,皇后捂著自己的肚子,直不起腰,旁邊的宮女一看,趕緊走上前來,一股鮮紅從她的下面流出,宮女驚恐不已,大聲喊道:“趕快叫太醫,趕快叫太醫呀。”
下面的貴妃早已失了魂,呆呆的站在那裡,沒有任何反應。
太醫院的太醫聽到訊息,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皇后的寢宮,把過脈後搖搖頭:
“皇后,您的孩子是保不住了,我開一些溫補的藥給您補一補,說不定以後還能懷上。”
皇后一聽虛弱的爬的起來:“你說什麼,我懷孕了?為什麼我沒有感覺?這孩子究竟是怎麼掉的?”
太醫趕緊說道:“皇后您懷孕有一個月了,剛才給您號脈的時候,我發現您體內有許多墮胎的藥份。”
皇后一聽,喃喃自語:“墮胎藥,究竟是誰要害我呀?”
“皇后娘娘,這中宮之位可是有許多人惦記的,外邊的人都有可能。”一旁的宮女小聲說道,而旁邊的太醫嚇得向後退了幾步,都說這後宮兇險,而這兇險不在刀光劍影,而在這暗潮洶湧。
“皇上到。”外面的太監聲響起,皇上著急的走進了皇后的寢殿。
“皇后,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現在身體可還好?”還沒進屋,皇上關心的話語就傳了進來,皇后倍感窩心。
“皇上,我們的孩子沒了。”皇后看著眼前的皇上,隱忍的淚水瞬間流下的臉龐。
皇上眉頭緊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好端端的孩子就沒了呢?”
“太醫說是我食了墮胎的藥材,才導致孩子沒了,但最近我除了安神的藥什麼也沒吃,肯定有人害了我。”皇后哽咽的說著,對於這個孩子她之前非常期待,進宮服侍皇上這麼多年,沒有生個一兒半女,現在好不容易懷上了,卻被別人陷害又掉了,這讓她怎麼能接受的了。
“查,給我查出來究竟是誰,讓我知道這個人,我一定要把他碎屍萬段。”皇上拳頭緊緊握住,憤怒溢於言表。
門外的蘇千雪打了一個哈欠,這皇宮還真是處處是好戲。
門外的嬪妃們戰戰兢兢,聽到裡面說的話臉色異常的難看,看來皇上和皇后都把目光聚集在她們這幾個人的身上,看來這幾天不會消停了。
而此時的罪魁禍首沈月則躺在自己的搖椅上,一邊欣賞著院中的美景,一邊吃著葡萄,好不快哉。
“娘娘,聽說皇后流產。”一個宮女腳步凌亂的跑到了沈月的旁邊。
沈月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在皇后第一次在她飯裡下藥時,她就知道了,她暗中派人觀察給她下藥的這個人,在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她一棍子把人打暈,從他的懷裡搜出了一些藥粉,所以她就借花獻佛,把這些藥都下在了皇后的飯菜中,沒想到的是,皇后居然真的懷孕了。
“所以說呀,人別幹虧心事兒,否則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報應在自己的身上,這個皇后恐怕也是虧心事沒少做吧。”沈月幸災樂禍,搖著椅子更加開心了,而一旁的宮女則一聲不吭,這話她也不敢接呀,怎麼說都是以下犯上?那還不如直接當個啞巴,什麼也不說。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半個月匆匆而過,皇上派人去調查下藥的事情,由於證據不足,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轉眼間到了和鑫公主進宮的日子,皇后強打起精神,收拾妥當,來到了皇上的大殿。
蘇千雪看著眼前的皇后,搖了搖頭,本來身體就出現了問題,現在又墮了胎,讓為數不多的壽命,在這一番折騰下,又縮短了一些。
“皇后,你的身體不好,不要出來了。”皇上皺著眉,看著她,平常逞強也就算了,這個時候還要逞強,這是不要命了嗎?
“我沒事,畢竟有遠客到來,作為後宮的之主,我必須得出來迎接。”皇后有氣無力的說道。
皇上臉色微怒,直接說了一句:“隨你便吧!”就不再理她。
皇后也不惱火,只要她在這個位置,別人就別想取代她。
貴妃看著搖搖欲墜的皇后,輕手輕腳的向後退了一步,這個皇后現在就像瓷娃娃一樣,一碰就碎,她還是離遠一些吧,省著惹禍上身。
這時,遠處的音樂聲音響起,只見一個八人大轎從遠方慢慢駛來,這個轎子與宮裡的轎子有所不同,這個轎子面積極大,裡邊能坐6到7個人,整個轎子都是用紅色的紗布圍起,隱隱約約還能看到裡面的場景。
忽然,一陣微風襲來,紅紗被吹開,裡面一個絕色美女便出現在了大家的面前。
此時的皇上看著前方的美景,早已看呆了,作為皇上,他見過的美人數不勝數,就連宮裡的嬪妃也都是數一數二的相貌,但是像這樣的美女及妖嬈性感於一身的,他還是第一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