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小部分人,認定是那武當山的道士用錯了丹藥令他身死,沒少上武當山胡鬧。
對於公孫春升任五袋弟子一事丐幫眾弟子頗有怨言。
但一來想那公孫春乃是前代執法長老的未亡妻子,升為五袋弟子也是給未亡人一個保障。
二來孟彪在背後推波助瀾,幾經商討之後,竟真將公孫春推到了這個位置。
不過,為了避嫌公孫春於面上對孟彪盡是惡言惡語,甚至公然對抗,不惜引來了一個白眼狼的稱號。
但做這一切也都是給自己和孟彪洗脫嫌疑,丐幫之中聰明人眾多,若是他們稍露苗頭不免令人生疑,真到那時,天下雖大可沒有他們的立錐之地。
這也是為何這麼多年,兩人在丐幫看似水火不容的原因。
過了一會兒,公孫春目光之中又現柔情,看的孟彪心猿意馬,攥著蠟丸的手心出了大汗。
他咬了咬牙,借出門小解的機會,將蠟丸撥開囫圇吃了。
待得片刻藥力上頭,眼漏精光,立馬折返身子再跟公孫春大戰三百回合。
那一夜,雄雞般的啼鳴再也沒停過。
翌日凌晨,孟彪趁著微亮晨色將公孫春送回船上。
惜別之後,左手扶腰、右手扶牆,格外疲憊。
看著寬闊的湖面,孟彪面上流露出許多笑意,不論如何,李孤行和駱大狗兩人都會落到自己手中,甚至還可用東廠的關係要挾冥宮,自然這些都是後話。
孟彪回去草草梳洗一番用過飯食,便見徐念信步而來,謙禮道:“孟長老,李孤行和那孩子......您打算什麼時候交給我。”
孟彪眼珠一轉,嘿嘿笑了笑。
“賢弟,不要急,好歹讓我將‘洛神劍訣’逼問出來也不遲。”
徐念忽而冷麵瞪著孟彪,字句頓道:“孟長老可有二心?”
孟彪嚇得一個激靈,向天拱手道:“蒼天在上、厚土在下,我孟彪對溼婆忠心不二,怎能有半點旁的心腸?”
徐念緩緩走了上來,右手按在孟彪的雙手之上,將他表忠心的抱拳摁了下去。
“孟長老,我不是傻子,錦衣衛和東廠的人,我還認得清!”
孟彪也沒隱瞞,乾笑兩聲。
“賢弟既知是朝廷的人,又何來問我?溼婆的命令為難不得,朝廷我更不敢得罪,你讓我如何是好,我孟彪只有一條性命,總不能同給你們雙方給要去吧。”
徐念折身而坐,就坐在孟彪吃飯的那張桌子上,扇子一開,輕搖而動,順勢翹起二郎腿,既顯紈絝又顯瀟灑。
“孟長老,可別怪我沒提醒你。東廠和錦衣衛的手段可比不過我們冥宮。”
這句話驚的孟彪一身冷汗,下意識的縮了縮身子,躲閃回道:“那是......自然......”
徐念合上扇子拍打孟彪脖頸,算作提醒,躍下桌子轉身出屋。
走到門口時回頭說道:“孟長老倒不用太過擔心,我連夜問過溼婆,李孤行便
送給東廠和錦衣衛,至於那駱大狗......交我帶回便可,這也不算為難你。”
孟彪一怔,緩緩鬆了口氣,跪在地上千恩萬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