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暴脾氣。
這麼多年了,還是一點都沒變。
跟床上那個嬌羞的,哭著到高潮的人完全不一樣。
可惜的是,程一併不想聽到陸塵的任何解釋。
扯開他的手臂,冷冷地說:“別碰我,我嫌惡心。”
惡心?
程一莫不是忘記了,他們當初在一起,是他主動的。
他媽媽生病需要錢,為了救人,他不惜放下尊嚴,在酒吧時勾引起了陸塵。
最純愛的那些年,陸塵從來都不碰他。
他自己學醫的,他知道,這很疼。
特別難接受的那種。
宴會上那次,酒也不是陸塵給的。
這一切都是誤會。
他精心呵護的人現在這麼看他。
那還是疼點長記性。
那皮帶扣住了程一的手。
將人拉到了車上。
伸手去摸擋窗玻璃,調高溫度。
不顧程一的叫囂,直接就抓住程一的褲腰,沒解褲扣,直接就把程一的褲子扯掉了。
扔掉褲子後,便將手伸向了程一身上的毛衣:“你真以為我不敢嗎?我只是從來都不捨得讓你疼而已,可程一,你今天真的太過分了,但別怪我了,今天我非要讓你疼。”
程一的臉色一變,想說話,嘴巴卻被堵住了。
陸塵吻住了他。
所有的情緒席捲而來,所有的情感都妄圖將躺著的程一吞沒。
他能感受到陸塵將他體內最黑暗,最嗜血的一面放出來了。
此刻他只剩下侵略和獸性。
衣服都沒脫掉,陸塵便迫不及待的扣住了程一的腰,將他轉了個方向。
手推了推程一的毛衣,一口咬在了程一瘦白的後背上。
疼的他喉嚨裡溢位了一聲痛哼。
太疼了。
喝醉那天怎麼沒這種感覺。
“夠了,陸塵,你瘋了嗎?”